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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稍微有些惭愧，但是那毕竟也算是禅院家的孩子，任何一个禅院家的孩子，都应该受到最好的教育。”

“哪怕是那个没有咒力的孩子。”

男人听到这里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这位外表粗狂的男人哈哈大笑出声，“被发现了吗？”

老者没有回答，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的波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莫非真是因为那本惠惠的吗？”

“嘛，你要说完全是因为那本也不对，但是……”男人低声笑道，“伏黑慧的确是我非常看好的未来，而且，现在他的老师也是那个五条悟。”

注意到老者此刻依旧阴郁的表情，“你现在的表情还真是可怕，明明据说你并不讨厌那个小子。”反而是他们非常反感那个小资的存在。

中年男人将身体往后一靠，“同为御三家的我，遇到那个小子也毫无胜算可言，这点我是有自知之明的，但是禅院家的其他孩子可不一样会是这样，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成长起来足以支撑整个禅院家。”

“所以，和那本虽然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实际上的确让你有很大的触动，甚至开始怀疑禅院家的理念了？”

“哦，真是了不起的。”可惜是五条悟那个家伙的咒灵，而庆幸对方已经完全从世界上消失掉了。

“老夫其实一直都对这件事情有些后悔。”比如甚尔的事情，如果当时家族不是那样的话，他应该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还有那对双子。

“所以，这次，你打算让这个禅院家的私生女进入学校学习。”

“怎么说呢，那个不算是私生女，怎么说也曾经是那个背叛家族的家伙生下的孩子，属于这个男人已经不算是禅院家的人，既然他的孩子有了可以进入咒术界的可能，让有才能的人成为禅院家的咒术师也没什么不好。”禅院直毘人笑了下，但是总归是为了禅院家。

“神宫……杏吗？”

又是一个禅院家的女儿，想到自己的学校里的禅院真依，“这一代的禅院家的女儿，似乎才能都有限。”那对禅院的姐妹花，还有一个在东京。这样的话，以他们家的传统而言，这些女儿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言而喻。

儿子的话也是，没有特级的子嗣，最强的话就算是家主也只是一级。

“天赋这样的东西，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就算是开明如禅院直毘人，也非常认同血统论和天赋论，毕竟对于咒术师而言，咒术的强度从出生就已经被确认了，没有任何可以改变的可能性。

就像是那对双子，虽然他很欣赏他们的努力，但是说到底才能就是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