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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起来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这个时候就不要指望梦鸠说什么“不是吗?”“也许吧”诸如此类的敷衍,他很果断的给予肯定。
“你快把我很不高兴,快来安慰我写到脸上啦,还指望我看不见吗?”
“青瑛……”
“嗯。”
“我有没有说过你这样很讨厌?”
“你说过,不止一次。”
“那你为什么还不改!!!”
太宰一脸,啊,我死了,啊,我为什么要认识这么一个人,以及……好烦啊,这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哄哄我呢的烦躁。
梦鸠慢吞吞的伸出手,揉揉肩膀上的卷毛。
“我可以听你说。”
太宰治扁扁嘴:“可是我不想说,说出来会连你的心情也变坏。”他从梦鸠身上起开,趴上软乎乎的棉被,白色的衬衫趁机落入梦鸠眼底。
在灯光的照射中变得略微透明的轻薄衣衫底下,单薄的身体异常消瘦,不像是梦鸠这种被迫的营养不良,而是这个人压根不怎么重视身体所表现出来的各种需求。
简单说,就是这个人从不好好吃饭,饮食这一人类生存必要的欲望,他从来爱搭不理,任性的厉害。
梦鸠也注意到这一点儿,皱着眉头伸出手在他后背上摩挲,太宰治痒得在他身上躲来躲去,最后还是被他按住,好好量了一下身段。
测量结束,太宰一脸被榨干的摊平。
梦鸠拍拍这货的后腰,就在手边,不拍白不拍,他起码没有打上这货的屁股,对一个不省心的熊孩子,大妖足够温柔了。
“胃疼多久了?”
太宰治:“……好烦啊,你为什么要学森先生?”
每次他胃疼的时候森先生都是这么一副看不懂事的孩子的表情,超讨人厌的!
二十七
对许多人来说,横滨的冬天都是残酷的。
天空上零落的洁白雪花,不论多么美好,都是夺走他们生命的罪魁祸首。
每次从外面回来,太宰治都会郁闷的缩到梦鸠那里。
而身为太宰治老师的森鸥外一直没有发表看法,就这样任由自己的学生独自纠结。
对此,梦鸠给出的评价是——“恶趣味。”
太宰治在旁边给出十二万分的赞同。
混乱黑暗的贫民区内,一间外表残破的房子里,透过结霜的窗户,两名少年在温暖的室内依偎到一起。
时间如果能在此停下流逝,那么或许,这一刻也能被当做幸福保留下来。
然而当他们两个刚刚度过这么一个寒冷的冬天,横滨最大的黑恶势力,港口mafia陷入了意料之外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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