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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谁知冷风一吹,到嘴的话竟变成了一声清脆的“阿嚏!”
苏轮道,“受凉了?”
“没、没有……”话未说完,又是一声清脆的“阿嚏!”接着,这喷嚏就如排山倒海之势,开始打个不停。
浅也干巴巴一笑,望着苏轮越来越皱的眉头,心里一叹,只想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这破身体,真是一点都不争气,随便淋点雨,竟然就感冒了。好了,又要被苏轮念了,又要被苏轮教训了,他下次估计再也不肯陪她闹了吧……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两人刚住进老城区的宅院,浅也就发起了高烧。苏轮一边抱她上床,一边不忘数落她,“雨下的好好的,你非要去淋它,还不让我拿伞。如今可好了,自己惹出了一场病,连走路的力气都不足,真正活该。也罢,生这一场病倒也有好处,看你今后还敢不敢疯。”
浅也摸着发烫的额头,嘴硬道,“不是雨淋的,是、是我初来乍到,水土不服……”
“借口倒是多。”苏轮取了一旁的药碗,舀了一勺送入她嘴中,“张开,良药苦口。”
还真是良药苦口。浅也吃了一口,就忍不住往外吐舌头,“好苦,我咽不下去,不要吃了。”
“不行。”苏轮不容她任性,下一勺汤药继续递到了嘴边。
“有没有糖葫芦,或者蜜饯也行?”她吞了吞口水,可怜巴巴道。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苏轮无奈,然后,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她的希望,“没有,这里除了药,什么都没有。”
浅也欲哭无泪,只能认命地张开嘴。
看她这样,苏轮挑了挑眉,“身子骨这么差,还怕苦怕疼的,真担心你将来跟我到了床上,连开始都受不住。”
“……”浅也怔怔看着苏轮。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这种带色的情话,而且还说的如此正儿八经,冠冕堂皇。虽然,她很想应景地脸红一下,娇羞一下,可是,现在她发着烧,实在没力气娇羞,脸蛋也早红彤彤的了(被烧的),于是,她做了一件事。
她将苏轮拉□,以吻封口,以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到底能不能行。
二人缱绻,缠绵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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