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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敖丙却很是笃定地表示他的药可以,只是需要医院这边帮忙打打掩护,当然同样的,他这也算是为军医院这边提供了一个案例典型,接下来郑英红在医院这边治疗,也方便军部对患者的情况进行各项数据采集,对军医院来说肯定是好事。
药我明天送过来,陕北那边的县医院医疗设备和技术都要稍微落后了一点,郑英红的病情是不是真的只有神经损伤造成的半身不遂这一点,还需要你们这边重新检查过后才能下结论,我这边的药只能保证治疗好她的神经损伤,若是还有其他问题或者并发症,这就需要你们军医院这边帮忙解决了。
那位主治医生马上就拍着胸脯应承道:这个你只管放心,有其他问题都包在我们身上。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敖丙只负责送药,并告知医院这边这个药病人应该怎么服用,至于剩下的,他就不管了,反正一个半月之后,他只管找这边要人。
郑广田夫妻俩那边也在这个时间里面,将郑英红的病房整理好,将郑英红从轮椅搬运到了床上。
夫妻俩一边撵着闺女身上的薄被子,一边感慨他们这是真的遇到贵人了。
这事儿,换成了别人家,无亲无故的谁愿意沾这个手?你看村里那些人,咱老郑家在村里扎根也住了几十年了,平时谁家有事儿咱们不搭把手?可真轮到咱们家出事,村里那些人谁不是自扫门前雪,根本不肯站出来替咱家说句公道话?
归根到底,还不是因为老郑家是外来户,人家根本没把咱当成自己人。
所以要我说,咱一家子离开那个穷乡僻壤也是对的,来了津市,肯定有更好的发展,但一直留在那个地方,就算王家不找咱家的麻烦,光是那村子里的人说的闲话,都能让咱家闺女抬不起头来。
郑婶子很是认真地对丈夫道。
郑广田之前是有点难过和不舍的,毕竟也是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村子,也是有感情的,忽然搬离肯定会有些舍不得,但老妻这么一说,郑广田想到村里那些长舌妇一天到晚嚼舌根,到时候他家里这些事儿,肯定少不得要被那些村里人当成茶余饭后谈论嘲笑的话题,郑广田心里面那点留恋和不舍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就算是心理承受能力再强大的人,也绝对不想整天被流言蜚语纠缠笼罩着不得安生,更何况郑家真要是回了村上,跟那些村里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些事儿就绝对避免不了被谈论,他闺女这个半瘫痪的情况,能不能承受得住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郑广田立马就坚定下了信念,他抬起头来冲着媳妇儿闺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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