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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久闻言赶紧点头,拿着符纸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兜里,虽然他并不认为他管辖下的警局和看守所安保系统有这么脆,但想到这毕竟是一帮不知道底细的玄门人,他觉得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边敖丙送完符纸就走了,他很是期待晚上的这处戏,所以回家之后他没睡觉,就坐在床上打坐修炼,果然,等到凌晨两点多不到三点的时候,他就接到了秦元久的电话,说是真的有人突破了看守所的重重防守进入到了金蝉道人的那间狱房,还把门锁都给强行拧断了。

我这边正眯着眼打盹呢,就感觉到兜里面烫得厉害,赶紧把那符纸一掏出来,都烧成一团灰了,赶紧通知底下的人行动,可惜还是去晚了一步,那边门已经被打开了,闯到看守所的那两人没抓到,但是好在还算万幸,那金蝉道人没被他的同伙给救走,不然我们这津市公安局的脸都要被打肿了,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话。

秦元久很有些庆幸和后怕,现代社会还有人闯看守所抢人,甚至差一点就被这群道士破防了,秦元久真觉得恼火又郁闷,幸亏是人没被带走,不然他们这些当警察的脸往哪里搁?

敖丙的关注点反而跟秦元久不一样,他一听到秦元久说有两个人,不由得一愣:

你不是说白天的时候要求来见金蝉道人的只有一个老头吗,怎么晚上变成两个了?

秦元久也为这事儿感到纳闷呢:

白天确实是一个,估计这人知道派出所不好闯,所以找了个帮手吧,两人都穿着道袍,打扮也差不多,年龄倒是相差有点大,另外一个是个小年轻,看着三四十岁的样子,估计是父子或者师徒俩。

不过也是奇怪,这俩人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逃出去的,我这边根本查不出来,就像是凭空出现似的,监控录像在这两人出现后就开始出现大面积白花,我这边本来都布置了不少人,就等着晚上瓮中捉鳖的,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派上。

敖丙听到这话却不由得皱眉。

监控怎么处理的简单,以玄门的修为,要干扰一下信号还是不难的,要闯入那看似固若金汤实则跟一张脆纸一样薄的看守所,于赤霄道人而言也不难。

但忽然冒出来了另外一个人,就让敖丙不得不留意了。

更何况,这人还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若是赤霄道人坐下的弟子那还罢了,若是与赤霄道人一辈的那九个师兄弟当中的一个,那这人就不能不让敖丙警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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