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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黎没有去过江湖，庙堂和江湖有的时候就是那么的近可又那么的远。她不知道紫衣过去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上官清云的父亲和上官睿仪之间的事。

其实她也没有必要弄清楚，她如今的目标和紫衣想要的重合了，那么就更该尽力去完成了不是么。

莫黎坐在琴案后面，香炉之中点着清淡的香，袅袅的升起又四散。她随意的拨弄着琴弦，神情淡然而疏远。

“徒弟你的琴曲比你父亲的更好听，嗯，前几日你弹的那叫什么曲子，不如弹给为师听听可好。”紫衣眯眼揶揄的看着她。

“师父。”莫黎觉得有些好笑又无奈。

前几日师父撞见的，可不就是她弹给顾长言听的凤求凰么。

“说起来前几日的事情还和师父你有关系，要不是师父同我走的这般近，长言也不会无端端的冷着我了。”她扶额。

这件事情还要从紫衣来了之后说起，紫衣是她的师父，她当然是对他同别人不一样的。更何况，他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

顾长言对她有些别样的心思她是知道的，不过他不说她也就当做不知道。不过见她对紫衣那么好，顾长言心里始终还是有了些别扭。

这人又不会遮掩，几个月的小心翼翼的接近，啪的一声一朝回到解放前。莫黎又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干脆的，她就将事情敞开了说。不过她没有暴露紫衣的身份，只是很是神情的表白剖析了一番。

她觉得夫郎太麻烦了，她这一生都不会再娶别人，也不会爱上其他人，让长言放心。莫黎的这一番话全部都是实话，只是她对于他也不是爱情，最多算是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人相守到老。

那么顾长言是个很不错的对象，两人如今又是夫妻，那么就更没有别的的理由去选择别人了。

凤求凰本是莫黎曾经的那个世界里，一首非常有名的求爱的曲子，不谈结果，这首曲子的感情还是很好的。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不懂啊不懂，情情爱爱这种东西。”紫衣嗤笑着，他这一生都没遇到过所谓的爱情，他也不需要爱情。

害人害己，终是不浅。

“师父，不如我弹一首别的曲子给你听。”莫黎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盘旋了很久的疑问咽了下去，或许有的问题不问出来要更好吧。

指尖拨弄着琴弦，铿的一声，嘹亮悠远的琴音响彻在亭中。莫黎没有用上内力，不然这琴声只会传的更远。

紫衣在听到第二段重复的曲调的时候，从腰间拿起玉箫合奏。

“这曲子之中原本应该是有萧声相伴的吧。”一曲终了，他放下玉箫看着自己的徒弟。

“师父不愧是师父，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莫黎低头浅笑，这曲子是她还是墨黎的时候为玄巽写的。

“……这曲子有故事么。”紫衣闭眼靠在栏杆之上，忽然抬眸看着她问道。

“有的，这曲子自然是有一个故事的。”莫黎漫不经心的说着，“这曲子被我发现的时候，也有一个故事，很久远很久远的一个故事。”

“或许还非常的荒诞不经。”

仙人和妖界之尊的爱情，还不够荒诞不经么。莫黎不承认那是她的故事，她在这个故事里，说破天了最多也就是半个参与者。

不过思想被控制的感觉还真的不好受，都是系统做的好事。

“你说的故事还真的是有违伦理。”紫衣忍不住的大笑着，可那笑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