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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夜蛾正道还是开了口。

“名雪她......杀了村子里的112个人......现在高层已经将她定为诅咒师，并且已经确认她叛逃了。”

夏油杰怔住了。

然而很快，他又回复了平静。

就像是刚刚听见的消息只是个陌生人一般。

“是......么。”

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杰你怎么这么平静？这绝对是弄错了吧！？”五条悟完全不敢相信夜蛾正道所说的一字一句，“未夏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像是寻找着认同感一样，抓住了身旁的夏油杰，“杰你也这么认为的对吧？未夏她——”

“我不知道。”

夏油杰垂下了眼帘，避开了五条悟的目光。

“杰？”

五条悟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好友，他这才发现对方的脸色并不好，皱眉问道：“你怎么了？最近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很奇怪。未夏也是，硝子跟我说她最近似乎常常看着天空发呆......”

“......我没事。”

他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在说给五条悟听，还是说给自己的。

好像这样说就真的能装作自己没有事情，继续走在这条看不见光的道路上。

为什么，你总是想要离开我呢？

夏油杰的眼中一片阴郁。

他捏紧了拳头。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折断你那总是想要飞出牢笼的羽翼好了。

※

“说起来。”

刚刚成为了教师，并在高专任职的五条悟一屁股坐在了正在批改作业的夏油杰身旁，“没想到杰你最后也成为了教师欸。”

“很意外吗？”

夏油杰手上动作不断，连抬头看五条悟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他还有很多事情必须要做。

“有一点。”五条悟诚实的说：“你高三那时的状况，我以为你不会想回来高专。”

夏油杰依旧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回：“也没什么，都过去了。”

“......是呀，都过去了。”

五条悟感叹着，想起了曾经一起被称为最强的那名墨蓝色发的开朗少女，“如果未夏还在的话，我们三个人搞不好可以一起当教师哦，也不知道她之后去哪里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夏油杰批改作业的动作顿了顿，“是呢。”

“未夏都没找你吗？”五条悟好奇的问道，毕竟以他俩的关系，也许未夏叛逃后还会跟夏油杰有些什么联络也说不定。

夏油杰笑着摇头，似乎并不清楚未夏的行踪，“没有，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哪里。”

“是嘛，我还以为她第一时间一定会找你呢。”五条悟耸了耸肩，“毕竟她那么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