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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都哪跟哪？

系统：【你有没有想过……】

居山晴树：【想过什么？】

【你现在思考不来这些问题可能是这个脑子不太合适？】

居山晴树：？？？

【你想啊，】系统有理有据，【你现在壳子是鬼舞辻无惨的人造人对吧。】

【人造鬼。】居山晴树纠正道。

【没区别，】系统大气的说道，【所以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鬼舞辻无惨造的对吧？】

居山晴树点了点头。

【鬼舞辻无惨什么智商你也知道的。】

毕竟上辈子所有技能点都点在了苟和逃跑上，千年前ptsd继国缘一，千年后ptsd居山晴树，建立反派集团毫无团队精神，对待失职下属直接物理开除。

实在很难看出他好像有什么智谋。

居山晴树情不自禁又点了点头。

【所以作为鬼舞辻无惨造出来的人造人，啊不人造鬼，你初始智商点的低很正常。】系统语重心长。

居山晴树冷静判断：【我觉得你在骂我。】

系统：……竟然被看出来了。

居山晴树现在智商有没有变低他不知道，但是反应速度慢了倒是真的，离开了氧气浓度高的无菌室环境，人造人的脑细胞和神经活跃度明显开始缓慢下降。

现在降低的数值还小，所以居山晴树没有注意到，但是系统听进去了研究员说的之前那些实验体活不过三天的话，这几天倒是一直在关注着他的身体各项数值。

于是在居山晴树离开无菌室几分钟后，系统就发现了数值的波动。

不过现在的波动不高，也对他起不到什么太大影响，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一点，对于现在身体素质堪比金刚一顿手撕两个铁门的居山晴树来说，这点延迟也不算什么。

当世仅存唯一一个鬼的身体素质和食谱，放在这个满世界都是食材的人类世界里也太bug了，有点延迟压一压上限也是正常。

所以其实跟智商一点关系也没有。

系统说他智商变低了纯粹是在明里暗里忽悠他。

见忽悠不成功，系统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听见系统叹气的居山晴树：【……你果然在忽悠我。】

一人一统瞬间开始互飚垃圾话。居山晴树刚刚才在低氧环境中降下去的反应速度，在被系统压着喷了好几句之后迅速恢复，开始重回上锋对着系统喷。

就在两人不亦乐乎的时候，居山晴树放在柜台上的手忽然被郑重地握住了。

居山晴树吓了一跳。

柜台后的女孩子眼神严肃：“你以后不要相信什么经济公司给你的人设，你只要做自己就会爆红的！”

系统amp;居山晴树：？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