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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首席的事在三天之后顺利解决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那帮老头忽然滑跪非让他回去,反复横跳的模样像极了PUA渣男,成功勾起了五条少爷的叛逆心理, 于是他拽的二五八万地拒绝了,并翘着二郎腿骂了他们半个小时。
说这些话的时候——五条悟总觉得,他好像憋了很久了。
可是, 他为什么要憋着?
这帮老头不是一直管不住他吗?
为了验证这种感觉, 五条悟又做了很多实验,他把花式骂人的时间又增加了半小时, 说脏话要罢工要叛逆要放假,自由放飞地采取了各种方式挑衅。
结果这群人仍然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被他气得抖手,捂着胸口找速效救心丸。
骂到最后, 他却自己停下了。
五条悟好自由。
但五条悟好像不开心。
总之新首席落到了平贺夏纪头上,从议事厅出来的那天, 他们见了一面,地点约在山下的铁板烧店, 五条少爷姗姗来迟,远远就看到一张疲惫的脸。
眼底挂着深重的黑眼圈,表情凝重的像奔丧,明明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他倒好,看起来跟上刑一样。
奇怪的人。
五条少爷挑了挑眉,坐下来先点了一大份草莓巴菲。
对面的人看起来好像想跟他说什么, 张了张嘴又没出声。
最后只是问。
“那你就不回一队了吗?”
五条悟:“嗯,不回了。”
平贺夏纪:“那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五条悟:“去上学。”
平贺夏纪:“为什么忽然去上学?”
五条悟顿了顿,“不知道, 就觉得应该去上学。”
店里放着坂井泉水的不思议啊,歌词唱到“时间将会改变一切”,两人相顾无言,直到平贺夏纪的视线落在他的头顶。
那里卡着一个可可爱爱的冰蓝色的发夹,水钻缎带毛茸茸,设计得很简洁,一点也不显廉价。
就是和五条少爷臭屁的脸非常不搭。
平贺夏纪:“这个是……”
“啊,这个,我在房间里找到的。”五条悟把发夹取下来,“放在盒子里,好像是要送谁的礼物?”
“上面下了很奇怪的束缚,除了我应该只有一个人能戴上。”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五条悟说着自然地伸出手,“好看吗?我还为它去涂了指甲。”
做美甲的很专业,分别在两边画了惟妙惟肖的两只月桂狗。
平贺夏纪:“……”
挺别致,真的。
平贺夏纪一言难尽,最后只能说,“需要卸甲水吗?”
五条悟:“我自己买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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