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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要紧,鬼杀队的柱颜值普遍都不低。
我摩挲着下巴,眼角余光督了督严阵以待的严胜,心说现成的诱饵啊,还是个高质量的诱饵。
严胜:???
我琢磨着,如果鬼真的有两只,那么找上严胜的应该会是那只喜欢扒人皮的鬼,找上我的很大几率会是那只喜欢掏心的鬼。
然而事实证明,我的运气跟小侄子一样,非常地糟糕,往往认为应该是这样就十有八九会出乱子。
如此糟糕的运气,我都不知道上辈子是怎么活到五十多岁的。
世事难料,咱俩貌似反了。
遇到那只喜欢扒皮鬼的人是我,至于原因,前者正在追着一个清秀小哥,捕捉态度可以算的上是悠闲。
看来在完成今天的扒皮任务之前,鬼还想再耍一波猫捉老鼠的游戏。
人在化鬼之后身体也会产生变化,比如我以前见过的那些鬼,有的双手化成的镰刀状,有的多张了几只眼睛,有的少了一只眼睛。
月色下鬼的利爪上的指甲呈现出金属一样的质感,再联想到那些被剥去皮肤的尸体,这只鬼就像是为剥人皮囊而生的那样。
被追赶的人惊恐的逃窜,即便已经竭尽全力地想要活下去,他仍然像是是被猫逗弄的老鼠一样。
好像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在摔倒的那一刻,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爬起来,像是引颈受戮的羊羔一样,跌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鬼的利爪撕扯过来。
五指张开,尖锐的指甲撕扯着空气,划出一道道罡风,瞬息之后温热的血液溅上年轻人的脸庞,然后是在划破黑夜的鸦鸣。
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
鎹鸦振翅划过黑夜,落在河边栽种的树枝头上。
鲜血飞溅之后便是肢体断裂的声音,黑夜里划过银色的弧度,鬼的四肢断裂之后滚落在地上,然后就是骨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地清晰。
但是没有砍下脑袋。
我踩着鬼的颈部,同时震落刀身上的血。
被踩住颈部的鬼在脚底下发出难听的‘嗬、嗬’,宛若寒冬之时,寒风里破烂的木箱发出的声音,格外地渗人。
刀身上涂有临走之前珠世小姐拜托我实验的药物,我督了督鬼的伤口,四肢断裂的地方,肌肉不断地蠕动着,发出黏腻的声音。
伤口没有立即愈合,身体的再生能力和细胞的分裂速度被抑制住了。
我只是简单地把千手扉间那一套有关身体细胞构造的理论交给珠世小姐,并且十分有限,没想到她就能够将这方面的知识运用到这种地步。
不愧是珠世小姐。
不愧是能和蝴蝶在短时间内建立起‘一起毒死鬼舞辻无惨’革命友谊的女人。
我死鱼眼,更加坚定了不能惹鬼杀队暴力奶妈的信念。
我不想哪天一个不注意给毒死。
鬼的眼睛咕噜咕噜转动着,在看清楚我的脸之后怔愣了一下,而后发出尖锐的叫声:“是、是你!”
这让我有点意外,我在鬼舞辻无惨狗腿子的圈子里那么有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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