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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说话的时候是锯嘴葫芦,会说话的时候七十多岁的老太都给你讲得老脸一红。
继国缘一,你好样的。
我拿起瓷碟里一个白白胖胖的大福,张嘴咬了一口,红豆馅甜甜的味道在味蕾里弥漫开来,心情也不自觉好上了几分。
恍然间又看到了那个不会讲话时是锯嘴葫芦会讲话时就是个连七十多岁老阿姨都可以被他讲得老脸一红的家伙赤红色的发尾,还有在耳边摇晃的日轮耳饰,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的面容在视线里越发清晰。
命里如长河,长河之中,总会有那么一两盏明亮的灯火,如果其中一盏灯火是赤红色的,我跟着他走,也不是不可以。
我坐在庭院的游廊地板上,晃着腿,嘴里咀嚼着红豆大福。
“歌。”缘一站在走廊底下,抬头看着我。
捏着红豆大福的手一紧,圆滚滚的大福被我捏变了形,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加速,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脸上多了薄薄的红色,我的皮肤本来就偏白,夏天的光线好,视野明亮,这抹红色更是格外的清晰。
要命,我脸红个屁啊?
我又没有做亏心事我脸红个屁咧?
“你的脸有点红,血液的流速开始加快了,是生病了吗?”他说。
我条件反射地说没有,转而瘫着一张脸让他把通透世界关了。
我觉得我在为难他,缘一这个挂逼视线是天生的,想当年为了找到关闭的方法,学来学去也只有模仿普通人的呼吸方式有那么点效果。
对于鬼杀队的剑士们来说,普通人的呼吸方式才是正常的呼吸方式,对于缘一来说他自己的呼吸方式才是正常的呼吸方式,普通人的呼吸方式对缘一而言,好比呼吸法对鬼杀队剑士而言。
需要学习,而且还不能长时间维持。
“真的没问题吗?”
缘一有点不放心我,自我从幻境里醒过来之后,他把我看得有点死,出了紫藤花之家就要跟着,活似我是什么不得了的珍惜动物一样,一个看不住就会就地灭绝了。
“夏天有点热而已。”我的心跳有点快,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跳为什么快,“有事吗?”
我慌什么,我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慌个屁?!
我晃了晃脑袋,把多余的心思晃出脑海。
“嗯。”缘一歪了歪头,似乎对我的举动很不理解,“一起去道场吗?和兄长大人一起。”
“……好。”#
继国严胜……我果然还是看你不顺眼。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看你不顺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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