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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听到这些形容后沉默了很久，缓缓道，“是‘书’让你看到的吧……”

语气是肯定句。

“能告诉二位的是，我们也没有真正见过书，不过被灌输进头脑中的记忆是……”

“书是咒具，是以远比任何创造了我们这些个人存在都要更加强烈的，全人类的思维集合体创造的……许愿机。”

夏油杰：“许愿机？我朝它点个生日蜡烛它就能冒出来阿拉丁神灯实现我的愿望？”

这种事情一时没办法让人相信，森鸥外也以开玩笑的语气轻描淡写道：“嘛，是在上面写字来着，很符合书的本质吧？实现人类表达想法的道具啊。”

夏油杰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那不是搅屎棍吗？写个字就能实现一切愿望那还努力个屁。

“你们之前一直都没提过啊。”

“自己都找不到的东西该怎么让别人相信呢？”森鸥外沉声道，“不过我想书已经强大到了能以自己的意识干扰现实的程度了，特异点让五条君你看到了我们这些人的过去我并不奇怪，毕竟是一体的……但是最后书既然选择现身了，想必是在隐喻着什么。”

“你说的那些人，应该全都是我们的同类，但他们就和涩泽君一样，不知道是敌是友。”

“战斗远远没有结束啊，”森鸥外长长叹了口气，心累道，“得抢在他人之前找到书呢。”

“……无所谓了，”五条悟道，“反正不管来几个，我们都会‘解放’他们，就和涩泽龙彦一样。”

少年真真正正的长成了最强的形态。

告辞之前，云景星见的眼睛转了转。

森鸥外“无意”道：“我突然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浑身都是触手的大概是谁，特征很明显哦，去搜搜克苏鲁吧。”

夏油杰：“？？？”

都不用搜索，听到克苏鲁这个词的瞬间他就懵了。

有兰波和魏尔伦在他倒是不奇怪会有外国人……可是为什么一下子从近代文学跳到未来幻想去了？！

说到这种现代人几乎都听说过的五条悟就不困了，相反他还兴奋起来：“那会有哈利波特吗？”

云景星见笑而不语。

不好意思，版权拿不到啊。

夏油杰的咒灵捎了太宰治和梦野久作一程。

不能让太宰治手之类的部位碰到咒灵还是挺有要求的。

原本实验室的所在地已经被炸出了一个乐观的巨大的坑，一眼看过去，还能站着的就两个人——魏尔伦和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