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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已经一点魅力都没有了吗？他当年可是哥谭家喻户晓的跟布鲁斯总裁闹绯闻的男模啊，媒体为了炒作还给他冠上了“精灵王子”这样羞耻的称号呢！

杰森毫不客气地大声嘲笑他：“反正你这个恋人也只是扮演的，怎么样都随便吧。”毕竟当初林秀对他的自我介绍是“蝙蝠侠的朋友”。

林秀“额”了一声：“不是随便扮演的，我跟布鲁斯就是恋人啊。”

杰森开始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表情都有点扭曲：“难道你不是因为想要让我们两个的身份更加可信，才谎称你是蝙蝠侠的恋人的吗！”他一直都是这样以为的，所以在林秀向这个世界的蝙蝠侠说出他们的身份的时候，他才能那么淡定地配合。在他看来，那只是林秀计划中的一环罢了。

林秀比他更加惊讶：“不是啊，严格来说，我其实还算是你的家长呢！我以为你这么听话是因为你知道了这一点！”

不，其实只是因为林秀当初仿佛天使下凡一样救了绝境之中的他罢了，直到现在杰森都对林秀怀有十分美好的滤镜。

对待救命恩人，他也不敢太不听话，而且救命恩人对他还很温柔，处处都照顾着他的心情。

脾气硬的要死的杰森对温柔的人最没办法了。

“……”空气突然寂静起来。

两双死鱼眼对视着。

他们都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认识了有一段时间了，他们都没有好好地说过自己的身份呢。

“不是，你不是蝙蝠侠的朋友吗？”杰森回想着当然林秀说的话，那时候他说的的确是“friend”而不是“girlfriend”啊。

“我记得蝙蝠侠的恋人是个男人啊，他不是男同么？”这是听迪克说的。

加入了蝙蝠家之后杰森就察觉到了在这个家庭里一直有一个从未露面的人，但是其他人都对那个人忌讳莫深，他也只是旁敲侧击出了一点点信息。

林秀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服装，摸了摸后脑勺：“我没有跟你说过我是男的吗？”

虽然他出现的时候穿的是女装，来到这个世界也一直保持着那个形象，但是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他不是已经把女装换下去了吗？他以为杰森看得出来呢。而且对于杰森，林秀一直都用他的本音说话，没有刻意伪装成女声啊。

杰森：“……”他一直以为这位女士只是声音比较中性。

瞳孔地震！！

终于认清了真相的杰森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这个世界的迪克格雷森缠上了布鲁斯都没注意到。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天使没了。

那个推开了仓库的大门，进来时自带出场光芒（外面照进来的日光），带着一脸焦急和担心把他带离噩梦般的绝望的天使……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