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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随手一拢披风, 拎起被卸下含铅部位摆在手边的蝙蝠衣配件，用充满杀气的一个蝙蝠瞪有效阻止了超人继续透视的视线。

“……B, 你醒了？出乎意料, 你恢复意识的过程居然足足比我晚了半个多小时，别担心, 托马斯先生和玛莎夫人比你先醒过来, 已经被康纳送回韦恩庄园了, 不过杰森只比你稍微早了一分钟。”

布鲁斯拒绝的目光没有起到太过实质的作用, 显然, 超人已经在短短几天的同居生活中初步适应了蝙蝠侠对他的某些特殊关照，再加上一只脾气不太好的罗宾，这位无所不能的人间之神现在甚至已经能够顶着“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X2，面不改色的清理蝙蝠家专用猫砂。

克拉克最后在布鲁斯断裂过两次的肋骨上扫了一眼，解释道:“这有可能是身体修复或者重建的副作用, 我用X视线检查了一下, 从平行世界……现在应该说是融合世界，总之我们从罗罗的公寓回来之后, 你的胸口、肩膀和脊椎部位大半的旧伤似乎被一种红黑色的能量包裹着, 以肉眼可见速度好转, 按照氪星目前的医疗科技水平来说, 只要你愿意抽空跟我去一趟北极的孤独堡垒，那么两个月之内大概就可以痊愈了。”

“半个多小时，我错过什么了吗？”

布鲁斯一边询问，一边皱着眉头抬起手臂，试探着挥动小臂发力，果然曾经隐隐作痛的旧伤基本已经消失无踪，肌肉和骨骼仿佛在一瞬间就恢复到了他作为蝙蝠侠时的巅峰时期。

哪怕是行走在黑暗中的骑士蝙蝠侠，当他感受着到自己疲惫而伤痕累累的身躯内久违的轻快与活力之时，那双向来冷静而锋利的钢蓝色眼睛都会出现一瞬间的动容神色。

克拉克看着他的动作，心情很好的弯起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没什么，只是一场顾问不在的正义联盟小型会议，内容有关我们这几天的特殊经历，现在钢骨和女侠已经去联系纽约的复仇者联盟了……怎么样，感觉如何。”

“还不错，看来我们需要对那只蝙……那只胖黑猫的能力重新进行评估了。”

蝙蝠侠坐在瞭望塔休息室的软床上，神色冷静的环顾一周，皱眉道:“杰森呢，还有闪电和绿灯，我算过融合时差，今天应该是他们值班。”

“杰森在隔壁的休息室，迪克正陪着他，毕竟分开了这么久，杰森又补了不少漫画，或许他们愿意好好聊聊……别担心，我刚刚听过，他们现在似乎是在说提姆的事情，放心，没打起来。”

克拉克估算了一下时间:“至于值班的闪电侠和绿灯侠，他们五分钟之前刚刚离开，我告诉他们今天瞭望塔由超人和蝙蝠侠代班，刚好值班结束我们可以一起倒时差。”

布鲁斯锋锐的唇线抿直，无论是那双钢蓝色的眼眸还是他有些紧绷的肢体语言都露出了非常明显的“我拒绝”意味。

“这是阿尔弗雷德的要求，布鲁斯，如果你还想吃到这个月的小甜饼，就不能拒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