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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把她弄成这样?二先生不是总坐在她那辆炫目的劳斯莱斯车上,几乎从来不下来?

  而趁桑先生还在臭着脸掏垃圾,梁凉跑出巷子看了看,那总是停留在吉兆门口的那辆白色劳斯莱斯,此刻也无影无踪。

  等桑先生皱着浓黑的眉毛,终于像拎着金枪鱼一样,把女侏儒揪出来,才发现对方似乎受了什么重伤。她一张嘴就吐了口带沫的血,说不出话来,很小的身体无力地团在地面。

  梁凉刚想拨打120,桑先生在旁边添乱:“救护车出一趟车1200快。带那么多现金了?”

  都什么时候,还说这个!梁凉气恼:“我会去借钱的!”

  但二先生艰难地举起一只手,往她身上塞,嘴里轻声说着什么。

  桑先生伸脖子一看,那是一块南红令牌,色泽非常鲜艳,令牌下面拴着光秃秃的红绳链子。女侏儒艰难地说出一声:“拿好……是大……蛇想害……”随后往桑先生想夺令牌的手上吐了口血,重新陷入昏迷,再也说不出话来。

  “啊!!!”桑先生立刻把手缩回来,嫌弃死了。

  梁凉心一沉,大蛇?难道是指,此刻逃走的神灯吗?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她连忙打电话叫救护车,再让桑先生下午看店。

  “唉,怎么每次都是我垫底?”桑先生郁闷。

  坐在救护车里,梁凉定下神,立刻给吴燕夏打了个电话。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听到“领证”这话,她还有点不好意思的,但,任何少女心情显然全被二先生的人头打乱了。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吴燕夏闭着眼睛都没有醒,他昨晚紧覆着她屁股睡的,顺便强行歇在梁凉身体里,剩下半宿都维持最流氓的上膛姿势。这种违背生理构造的贪欢睡姿,貌似有点费体力,梁凉早晨晕头涨脑地从床上爬下来,自己足足洗了两个多小时澡,亲了亲他随后离开,吴燕夏都还昏昏睡着没醒来。

  话说回来,这色猪仿佛越来越能睡了。

  吴燕夏的手机响了两声,刚接通电话的那一秒,话筒里全是噪音。

  梁凉几乎都无法说话,喂了好几声。

  “这狗怎么能流那么多口水?”那方隐约传来吴燕夏熟悉的声音,他皱眉,“我先接电话,喂,凉凉?”

  梁凉也辨认出来,话筒那方的噪音是熟悉的狗叫声,一时间再次轻轻的蹙眉。吴燕夏那里怎么还有狗,昨天晚上,他不是已经让魏奎把坦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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