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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吴燕夏现在死马就当活马医,居然还真去买了酒。
小舅舅的兽医方法比起德勤山人的花哨法术,简陋到让人绝望。
他让吴燕夏给神灯和坦克分别灌了一两白酒,把它们直接醉趴下。随后,小舅舅将失去知觉的一蛇一犬拖到客厅里之前相撞的位置,又煮了一锅水,将一把尖头剪刀扔到沸水里。
做完一切,他拍拍手:“好了。”
这就好了?即使给牛羊接生,都得再多准备点东西。
吴燕夏按捺住自己,他笑嘻嘻的看了看小舅舅。
“大外甥,你肚子里装秤砣了?”小舅舅骂了句,又从自己的包里,神秘的掏出一个很精细的铃铛,看起来也有段岁月,而随着他的手轻轻摇曳,整个房间都充盈着空灵的撞击声。
吴燕夏把酒杯放到地面,脸色这才不大好看。
怎么每个人都有那么多私藏宝物?他自己也混了那么多年,除了几个现实中的商铺,什么也没捞到。
小舅舅得意的笑了:“有时候下乡去给难产的牛马接生,需要帮它们镇定安神,畜生才喜欢听铃铛响。”
吴燕夏本来动了歪脑筋,想怎么再把铃铛也抢过来,现在只好假装听不懂在骂自己。
小舅舅摇着那铃铛,嘴里念叨几句苗语,把小铃铛在蛇头上和盘桓三圈,又在泰迪头上做了相同的动作,最后说:“拽两块白布过来。”
吴燕夏的这种单身柴废男子公寓里哪有白布,便贡献自己的两个白T恤,小舅舅接过来,嫌弃地念了几句“你他妈真是一个娘皮货”,盖在两个昏迷的小动物身体上。
小舅舅说:“现在好了。等那锅里的水烧干后,咱们再把白布掀开。”
吴燕夏不知道小舅舅一番倒腾,到底是有用也没用,现在只好耐心等。小舅舅却已经又把一瓶红酒全喝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又在吴燕夏家转悠。
他的家刚刚被打扫过,沙发被拉走清洗。
关于诡异的夜晚,除了梁凉口述之外,只有卧室里倒扭180°的门把手留在原位。吴燕夏约了锁匠,也得明天来换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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