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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便恢复了那熟悉的猥琐又有点不阴不阳的表情:“其实我家乡人口少,待久了难免很无聊。而我现在已经觉得这个城市有意思起来了。”
吴燕夏五官里只有眼型秀气,但那是要他绷着脸才能看清的妖冶桃花眼。因为每当他笑起来,眼角弯起一侧都有层层的皱纹。
……有点痴呆。
唯独眼眸闪烁着要命的强光。
不知不觉,吴燕夏已经把她送到电梯前。
下了车后两人一直没有再说话,占星师可以瞬间滔滔不绝,但也会突然陷入自己的沉默。梁凉感觉到一种陌生的不安,就好像自己正往什么无底的青色悬崖里跌,最后等电梯门在两人之间安然合上,才松了口气。
独自回家,打开门依旧是空荡荡的,坦克最喜欢的狗窝还摆在墙角。
两个宠物之间神秘地互换灵魂,梁凉发现她已经不暗中迁怒占星师了。其实有的时候感觉这人还是挺不错的,他身上有种无法看清的神秘感,但又不太故弄玄虚,甚至……挺蠢的。
令人感觉无端亲切。
她一瘸一拐地洗澡后坐在沙发上,抱着软抱枕边轻声打哈欠边等魏奎。
☆、第 17 章
梁凉一直对星座采取有选择性地相信。所谓“有选择性”,就是她相信恋爱冥冥中自有天意的,倒霉的时候也会责怪什么“水逆”。但至于那些上升星座、月亮星座以及生辰矫正、相位、宫位都代表什么意义,是否真的能影响命运,那些就太唯心主义了!
但她从十四岁就开始做一个梦。梦里梁凉和魏奎去海边玩玩,魏奎突然间问能不能吻她,她整个脸都红到爆炸,也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
这个梦有很多变体,有时候发生在一个白雪皑皑的大峡谷里,有时候是在梦里的坏人追捕前,有时候是在刚发下试卷的考场中,魏奎就会在各个不合常理的场面里冷不丁地问能不能吻她,在梁凉心跳加快到梦境截止前,他总是只说不做。
这简直就像现实里的魏奎嘛!
今天的梦里居然换成占星师,他俩在那天的瑰丽酒店里一起蹲着逗坦克(或者是,神灯?)。吴燕夏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泰迪,若有所思地笑起来。梁凉觉得怪怪的,她刚想问他为什么笑,吴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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