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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的一个小厮跑去内宅,殃及一个婆子去上房回王妃,这个婆子走到半路,正巧看见闫嬷嬷,就说沈府有人找王妃。
闫婆子诧异,王妃才打娘家回来,这又是什么事,这时候王爷也在上房,想别是沈家又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当着王爷面说,不方便,闫婆子就跟这婆子来到大门口。
冯保生家的认识闫嬷嬷,看见闫嬷嬷,赶紧从门旁过来,没开口说话,先朝她使了个眼色,闫嬷嬷精明老道,看见她来当时就起了怀疑,又见她行迹鬼祟,知道她一定有背人的事,就拉着她转过外面院墙,俩人站在东墙根,无人处说话。
冯保生家的就把来龙去脉说了,闫嬷嬷唬了一跳,忙拜谢,“多亏妈妈来告诉,不然王妃就有大麻烦了。”
冯保生家的当着她也不瞒着,道:“我家夫人也不是全为你家三姑娘,也是为了自己,我们大姑娘为人阴毒,三姑娘还是想个妥善的法子,以绝后患。”
冯家的一走,闫嬷嬷回到上房,进堂屋,看见绣菊在屋里,比划下问王妃,绣菊朝西间努努嘴,示意王爷在屋里。
闫婆子着急,出出进进好几趟,好容易等王爷出来,闫婆子顺着堂屋半卷竹帘看见王爷出了上房院子,急忙走去西间,沈绾贞倒背着身子坐着,道:“过一会等王爷回来传晚膳。”
闫婆子随手把门关上,沈绾贞没听见她答应,回头,诧异地朝她脸上望过来,闫婆子阴脸,凑近她,说了几句。
沈绾贞没说话,就看她手里抓住炕上的一件家常穿的纱裙,都攥出褶子来。
少顷,手慢慢松开,平静地声儿道:“我自有主意。”
当晚,沈绾贞不动声色,在赵世帧面前丝毫也没表露出来。
次日,沈绾贞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命人告诉沈绾珠一块回娘家,陪老太太京城各处逛逛。
沈绾贞坐上轿子,趁空,把事情反复又想了一遍,现在要是把那个丫鬟处理掉,不正好说明心虚,坐实了此事,让薛瑾和沈绾珠抓住把柄。
沈绾贞不清楚她前身经历的事,但是她的贴身丫鬟敢说,就一定有证据,何况方公子现在也在京城,三头对案,稍有差池,那么婚前行为不捡,必将是成为她品行不端的口实,古人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未婚私通,必为人所诟病,这就构成她自身无法洗刷的一大污点,何况她现在身份显贵,皇家讲究脸面,这样的儿媳,王妃,令皇家蒙羞。
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让薛瑾和沈绾珠得逞,此事她不宜亲自出头,若稍有不慎,弄巧成拙,反被人抓住把柄,无中生有,看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求得她父亲沈老爷的帮助,她和沈家休戚相关,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可惜沈绾珠被嫉妒蒙蔽双眼,受薛瑾蛊惑,不知道厉害关系,事关沈府名誉,家教不严,太后必迁怒沈家。
沈绾贞命大轿快行,也未等沈绾珠,她要先到沈府找父亲,商议此事。
沈老爷母亲大人来京,按朝廷规定,准假陪伴慈亲,沈绾贞去时,正好把沈老爷堵在书房里。
沈老爷看女儿直接上书房找自己,以他为官经验,没用多问,父女去里间书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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