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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这一次没再流出来。
沈纤纤眼睛一亮:“好了,这个法子有用!”
福伯也连连点头:“对对对,辛苦姑娘了。”
沈纤纤没有接话,继续沿用此法。
只要他能活下来,这点辛苦又算什么呢?
连续十来次后,一碗汤药终于见了底。
沈纤纤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放下药碗,胡乱擦拭一把,重新漱了口。
隐约听到福伯低声祈祷:“阿弥陀佛,一定要保佑王爷平安无事。”
沈纤纤默不作声,也在心里暗暗重复。
到得后半夜,她又依着此法,给晋王喂了一次药。
她坐在王爷床边,一夜未睡。困极了,也曾意识朦胧。但一合上眼,就能看到横七竖八的尸体,满地的鲜血。其中还有萧晟和初一的脸。
哪里还有一丝倦意呢?
天快亮时,萧晟身上不正常的热度终于退下了。
杜太医昨夜就留在晋王府,也基本一夜未合眼。
清早再次诊脉之后,他脸上的郁色明显消退一些:“还好,还好,第一个难关,算是成功度过去了。”
“真的?”沈纤纤大喜,“那他什么时候会好?”
福伯也舒一口气,目光灼灼看向杜太医。
杜太医沉吟:“只能说,暂无生命危险。至于康复,还差得远。”
沈纤纤闻言,忍不住面露失望之色。
皇帝在早朝上宣布了魏尚书告老先留京中,以及三皇子择日就藩一事。
朝野动荡。
人人皆知三皇子最得宠爱,朝中甚至有不少人暗中支持他,以期将来获得从龙之功。
谁知天威难测,皇帝一道圣旨就要将其打发去兖州了。
兖州富庶,的确是个好地方。但对一个储君有力竞争者来说,无疑是被踢出局了。
朝臣中也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但皇帝态度坚决,且皇子就藩名正言顺,又怎能再左右圣意?
有消息灵通者,暗暗将三皇子及其外祖家的事情,与昨日晋王受伤一事联系起来。至于真相如何,却不得而知。
退朝之后,皇帝没去后宫,而是命人驾车,再度前往晋王府。
晋王重伤一事,已不是秘密。
几个皇子公主或是亲自到王府、或是派人探视。
皇帝到晋王府后,直接问太医:“晋王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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