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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嘀咕∶“但凡是你的元甫所作决定,都是正确的,最好的。”
冯谕瑧瞪了她一眼,她捂捂嘴巴,表示不会再说了。
既然人已经不在茗州了,她们自然又得改道往平州去。
一路上,依然不时会有燕兵追杀,两人小心谨慎地避开,但偶尔还是不得不与燕兵对上,几回下来,两人身上的伤都是好了伤,伤了又好。
尤其是本就受过重伤的冯谕瑧,身子本就未得到好好调养,哪怕再受一点轻伤,给她造成的伤害也比受伤比她重的连翘要大。
连翘又气又恼又担心,但却丝毫拿她没有办法。无论对方伤得有多重,只要听闻穆军取胜的消息,整个人的精神气都能好上一大截。
连翘无奈,也为安她的心,对穆军的动向也添了几分关注。
知道得多了,她也不得不承认,主子这个夫婿确实是有本事的,一群乌合之众,到了他的手上,都能变成一队精兵。
当穆军再一次以少胜多,重创燕国朝廷军的消息传来,她看着主子那仿佛会发光的脸,心情也不禁好了几分,头一回当着主子的面,夸了穆元甫几句。
看着对方一派与有荣焉的模样,得意得小尾巴都快要翘上天去了,她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一笑,似是将逃亡以来的种种阴霾都驱散了。
“我早就说过的嘛,元甫必然会有法子应对困局,你瞧,事实证明,我说的没错。”冯谕瑧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脑袋瓜子。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是连翘有眼无珠不识金镶玉。好了好了,快躺下我帮你换药。”
“咝……你轻点,疼死了,我的皮肉都快被你扯下来了。”
“活该!你不是厉害么?身上被扎几个洞,连刮肉都不怕,都不要紧,都是小事的么?换个药而已,哪里难得到你穆夫人呢?”连翘阴阳怪气地回答,换药的动作却放轻了不少。
冯谕瑧难得地没有回嘴,只是嘟囔了几句,继续忍着伤口传来的痛楚。
这一回,两人难得地养了半个月伤才启程往平州,哪想到出了茗州城不久,便遇到了一名男子。
那男子虽然作燕国兵卒打扮,但连翘还是一眼便认得出,此人的身份必不会只是一个简单的兵卒,极有可能是燕国的某一位将领。
冯谕瑧同样亦有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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