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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感觉那股燥热平息下去后,他才懊恼地一拍脑袋。然后,热水也不让人准备了,扯过一旁的布巾进了澡室。
待次日筱月公子问他在看完书后有何想法时,他木着脸回答:“只是觉得公子你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筱月公子轻笑出声,摇头道:“不敢担周公子此言。”
顿了顿,语气当中却又难掩得意:“这不过是我的经验之谈,如今倾囊相授,也是全了咱们相识一场的缘分。”
穆元甫木木地拱手:“多谢公子抬爱。”
筱月公子察言观色,忽地又是一声轻笑:“周公子不必觉得不自在,这男女阴阳调和,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若想把贵人侍候得好,这可是其中关键一步,周公子千万不可掉以轻心。来,把书翻开,我与你细细讲解,务求学懂弄透,融会贯通。”
穆元甫试图挣扎:“不、不用了,我已经看懂了,看懂了,就不劳你……”
一个大老爷们和另一个大老爷们来讨论男女阴阳调和之事?
噢,老天爷干脆抹了他脖子吧!
“既然如此,那周公子与我说说,这十大房中术各自的功效如何?”筱月公子有意考他。
“这……这……”穆元甫张口结舌,哪里答得上来。
筱月公子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叹口气道:“周公子,这可是最关键的一处,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啊!这枕头风要想吹得起来,至少要让贵人得到彻底的满足才是,你说在不在理?”
穆元甫的表情有几分扭曲。
在理,你说的都他娘的在理!
不提宫外梁太.祖如何纠结习这房中之术,且说明德殿中,奉旨去传召王叙的内侍回来禀报太后,只说王大人今日病休并不在馆中。
冯谕瑧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本欲传召大司徒尹德璋,不经意间见连翘双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心思忽地一动,随即摒退内侍,只问连翘:“王叙病休,难不成这当中还有什么内情?”
连翘颔首:“确是如此,王大人并非患病,而是受了伤。”
“受伤?”冯谕瑧有些意外,“是意外,还是……”
“并非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针对,才使王大人伤了右手。而这人……”连翘的语气有几分迟疑。
冯谕瑧却是沉下了脸:“是凤骅所为,哀家说得可对?”
“什么都瞒不过太后。”
冯谕瑧脸上顿时添了几分冷意:“到底是哀家太过于纵容他了,才使得他失了分寸,竟敢对朝廷命官下手。”
连翘知道她这回是真恼了,不过想了想,还是替凤骅辩解道:“凤公子也是太过于在意太后,才会患得患失,一时犯了糊涂。”
冯谕瑧不置可否。
这样的“在意”,偏偏是她最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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