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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世间道理向来如此。
其他大能之士,娇妻美妾、双修炉鼎数不胜数。
所以,他也如此。
侍女们匍匐在地,黑底绣金长靴从她们跟前走过,一席玄袍玄冠的俊朗男人缓缓停在床前。
他看到云嫦脖颈上的伤口裂开短期不能再说话,而云嫦的眸子犹如死水,此刻泛着隐约的青灰色。
他喜欢她明媚的样子,尤其是那青灰色的眸子点点光彩,像是净透的琉璃,眉眼带笑,眉心点钿,整个人像是发光的美人琉璃瓶。
此刻云嫦又困倦了,虽然睁眼,但半阖眸子显然正在歇憩。
伏珧斜眸瞥向苏素,苏素跪在地上,冷静地道出医仙子伤口再迸裂的原因。
伏珧抬手施咒:本尊先封了云嫦你的哑穴,待你伤好之后再给你解封。
云嫦,伏珧一撩衣摆坐下,你终究会是我的妻,本尊是为你好。
正好病好了就能赶上道侣大典。
他丝毫不提小槐,似乎苟合此事无伤大雅,不必解释。
云嫦见自己的哑穴被封,挣扎着坐起来,死死地攥住他的衣袖,却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他让金兵卫将此地围的水泄不通,让自己插翅难飞,如今又封了自己的哑穴。
云嫦目光冰冷,难掩心中的怨恨。
伏珧眯起修长的眸子,眼中有些不满:云嫦,别闹,本尊很期待你我二人正式结为道侣,若是你不喜欢小槐的性子,你日后可以好好管教她。
但语气比他斩杀仇人的凶蛮,还想相对温和了许多。
云嫦想问他,在他眼中,自己是否只是一个绝佳的双修炉鼎。
当初所谓的情动,也不过是利益趋势下的举动
可直到伏珧离去后,云嫦终于明白自己就算问出来,他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
否则,为何封了自己哑穴。
云嫦心如死灰,她拢紧了单薄的亵衣,无助地坐在华美的床榻之上,泪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落到衣襟上
伏珧走出小院,抬手一挥,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上头灵气浮动,已然被他施了禁制。
他背手而立:即日起,无本尊命令,医仙子不得踏出此地一步。
金兵卫握紧了手中的长矛,警惕姿态更甚,以此来表示对主上的忠臣。
伏珧挥袖离开。
云嫦生不如死地过了数日,在无数的珍奇灵宝的养护之下,身躯不如她意般地好转。
伏珧的命令也从不许她离开屋子一步,转变为不得她离开庭院。
小槐前来的时候,云嫦正着一席浅色宫纱,斜眠于长椅之上,一头顺滑的青丝披在脑后,垂坠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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