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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语不是个会骂人的人,嘴里说着这些时一直保持微笑并没有达到很好的发泄。
一通下来没有人听的懂,赵成问:“王后这是那里的话?是何意呢?”
庄语笑笑接着道:“方才的意思是,国叔为赵国殚精竭虑甚是辛劳,日后赵国想要雄起还要多多依仗国叔。吴娃年少身为一国之后恐有不足之处,若有不当还请国叔多加提点。”
“王后多虑,为国分担是分内之事,王后淑德也是赵国之福。”赵成道。
庄语笑笑转过身去,对于这里社交的虚假面孔真是不亚于21世纪让人想吐。
“肥将军。”庄语依旧是以礼相待。
肥义惶恐忙起身。
庄语接着说:“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谋士给你出了这么个损招来坑害我,你思念故人有我什么事儿啊大叔,我真的是越想越气,咬牙切齿想要把你揍一顿。等一下马上我就要当众难堪,你呢?我现在说啥你都听不懂还只能笑着,我真是无语啊我,我,算了气的毕竟是我自己。今日之仇来日我定当还上。”
“敢问王后何意?”肥义问。
庄语道:“将军也是一生为国尽忠,如今听将军思念故人庄语也颇为难受,只是庄语无能为将军分忧还请将军见谅。”
“将军我这话说的可还流畅?”庄语问。
肥义:“王后天资聪颖学以致用十分贯通。”
庄语道:“多谢将军夸奖。”
“只是肥义不知王后方才是何意?”肥义道。
庄语:“方才我不是已经解释了。”
肥义又问:“不能解忧是?”
庄语丝毫不切道:“我不会鼓琴。”
这件事被她说的理所应当。
在场之人无一不倒吸一口冷气,赵雍也很意外。
肥义反应倒是快,他道:“王后谦虚了,赵国人尽皆知王后鼓琴也是一绝。”
“那可有人听过我鼓琴?”庄语问。
出嫁前的女子都在闺阁之中除了自家人谁会听过她鼓琴。
肥义不知如何对答,人群中的吴广浑身冷汗,不说现在孟姚说自己不会鼓琴自己就是欺君之罪,就台上的人除了相貌没有一处像是自己的女儿。在她嫁给赵雍之后吴广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性情大变。
那时整个朝堂内都在说着什么妖后祸国他更不敢说话了,在自己看来孟姚的变化不异于曾听闻的妲己。
若是王后出了什么事那他整个家都是要陪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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