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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可知宫内事?”肥义问。
赵成道:“今日君上与王后出宫了,其余倒不多知。”好听点那叫宫里有人,难听些那就是他在宫中的眼线。赵成的眼线布满宫里怎会有不知道一说。
肥义不猜想这些琐细直接道:“王后在宫中竟整日待在炊厨房,唉!你我虽然只是臣子不该过问君上家事,但君上的家事便是国事,一国之后怎能让人说得只会吃呢?”
“肥将军过于夸大了。”心里再认同赵成也知道每句话的分寸在哪里。
肥义问:“相国以为呢?”
赵成道:“王后骑射皆为上佳,哪里像将军所说只会吃呢。”
说起庄语的骑射当初肥义也是赞赏不绝,但细想来平常家的女子怎么会去学这些东西,看王后的样子也不是学了一两年那么简单。
最初所有人对王后生疑国君便找来星象家,后来又想让王后以舞姿示人证明并非‘掉包’之人,虽然被君上圆的听起来毫无破绽但若王后真是舞姿奇美又何必大费周折?
“肥义不才,只想尽绵薄之力助君上建成大业不负先君所托,如今君上深受王后魅惑保不齐哪日会突生变故。王后可以无才但绝不能惑主!”肥义说着又忘记了今日来此只因听到了王后在宫中只会待在炊厨房时的气愤。
一国之后当庄雅而绝非如此!
赵成反问:“拿将军觉得我们能做什么?”
“鼓琴!”肥义直接道:“舞不成那便鼓琴。”老旧的思想让他觉得女子定要有技在身,以解君上乏闷。
赵成又问:“能鼓之如何反之又如何?”
“这?”肥义倒是没想这个,他对王后的不满太多了,多到理不清头绪,最关键的莫不过是国君太过宠溺王后恐生祸端。
赵成道:“将军且看这墙上之书,正因此书我才支持君上的‘胡服骑射’,于赵国伟业我忧心与将军如出一辙。上次王后之舞便是我私下施压想要求得心安的试探,如将军所见王后百般躲藏不肯显露多半有疑。即便如此我也断不能再向君上施压。”
“肥义懂了。”肥义道。
意思很明确,上一次是我那这一次该你了。
肥义又问:“若是王后不会鼓琴呢?”
“那吴广该是给些交代了,他这可是欺君。”赵成道。
半山腰的庄语突然打了个喷嚏。
“冷了?”赵雍问。
庄语回:“没有。”心中想着会不会是21世纪的人想她了呢?朝卿还是其他人呢?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口中那些顽固的大臣又在想办法给她添堵了。
最初发现赵雍的后宫只有她一人时还很奇怪,又很庆幸这样便不会有哪些个嫔妃加害于她,谁知这偏爱也能带来危险。
庄语怎么知道一个合格的王后怎么做,倒是自以为做的很不错。君上能高兴不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给我写的好虚脱,有人咩!可以冒个泡吗!
庄语os:活着是不难,安静活着好难。。。
第16章 庄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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