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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俞闻言一顿,正翻书的手停下,微微蹙眉抬眼望向这两人,淡淡道:“不是。”
“可是昨天你在医务室一直在说梦话,喊的是徐忱的名字。”陈诗雅说。
温俞抿了抿唇,别过眼去不与陈诗雅的视线相对,放在桌上的手无意识的收紧了,装作漠不关心地回应着她的话:“噩梦而已。”
她不记得昨晚的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但她不能表现出来自己的疑惑,这样只会让她们更好奇。
上课以后老师和徐忱一块进来,她们的话题彻底被终结,温俞撑着脑袋拼命回想自己昨晚的梦。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在想,徐忱有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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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静谧,月亮悬挂在夜空,清冷的月光洒在房间的床上,温俞蜷缩在被子里,被下腹的疼痛感弄醒。
她猜到了是生理期,昨天刚被泼过冷水,她的生理期没有预兆的提前了。
温俞艰难起身检查了身下的床单,没有看到猜想的血迹松了口气,她从柜子里找到卫生巾开门去了厕所。
刚走进厕所就听见了女生的哭声,她向来不信鬼神,可深夜这莫名的哭声还是吓得她背脊一凉。
时间不已经不算早了,这个时间点出现的声音哪里是正常的,她在外面犹豫了会还是决定进去。
她越走近哭声越清晰,她也确定了是人,来到了哭声的门外,抬手推开了半掩着的门。
门被打开后,她如愿看到了,是人。
是陈诗雅。
陈诗雅躲在角落,抱着膝盖,眼角微红,看到温俞后试图转过去,不想被发现。
“怎么回事?”
温俞不算有耐心,也是陈诗雅胆小,她没说几句就问了出来。她刚刚和家里人通了电话,知道那几个混混没法进学校找她就去了家里,一直在家里闹。
陈诗雅家里不算富裕家庭,却也说得过去,她也过得像个公主,谁知道陈父在外面出了事借了高利贷,最后承受不住压力跳了楼。
而陈母性子软,母女两个人每天就这样被欺负。
“高利贷是违法的,你可以找警察,也可以起诉。”温俞说。
“那些人太可、可怕了,如果不还钱的话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妈妈也不敢报警。”陈诗雅抽噎着,“他、他们就是想让我陪、他们睡、睡觉,他们也不敢把事情闹大,我不愿意他们就一直缠着,每天都派各种人来我家闹,特别是我在家的时候。”
“我真的好怕……爸爸离开以后我真的快过不下去了,可是我不敢去死,我才十七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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