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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变数让人不得不格外关注这位世子的一举一动。
而众多人中最为心忧的当属曹裕盛,世子到底让高公公传了什么,就忽然让圣上改变了主意呢?
人走了个精光,空空荡荡的大殿上,只剩下李宣和陆析钰两个人。
陆析钰无意多留,打破沉默:“关于圣上要查的事情——”
李宣抬手打断:“这件事先等一下,方才你让高全传话说姜家和曹家的婚还是退了好,是为何?”
陆析钰知道他会问这个,不甚在意地说道:“圣上莫急,您要查的事臣已有了眉目,正可以和这件事一起说。”
李宣眯起眼,身体往后靠了靠。
一起说?
所查之事为凶案,当如何一起说?
陆析钰:“从去年十二月到上月,短短四个月间,掖都已有四个四品以上的官员遭人毒害,时间很有规律,每月一个。”
天色暗了下来,阴风一吹,珠帘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杂音下,李宣愁眉蹙起。
陆析钰今年一月来到掖都的时候,还只死了两个。但那时他去往刑部和大理寺的时候,里面的人也是这个表情,眉头上皱出了沟壑,人都被皱老了二十岁。
一问才知,除了是毒杀以外,刑部和大理寺竟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四品官员被杀绝非小事,甚至很可能牵扯众多,可刑部和大理寺却两手空空,连个说法都没有。此事一旦传出去,必会引起恐慌。
而这就是李宣非要请安亲王回来的原因。
皇帝只能找个他绝对信任的人,最好还得是个深知其中利害的皇室中人,这个人除了安亲王,没有更适合的人了。
但安亲王病根深重不便走动,顶多是来坐镇的,最后所有的事还是丢到了陆析钰这个体弱多病但暂时还没怎么样的人身上。
可陆析钰也没想到,他才拿到那薄得可怜的卷宗看了几日,一入二月,又死一个。
才查出点头绪,三月,又死了第四个。
李宣手掌撑着额头:“定之,若是在这个月凶犯再作乱前不能查出来,这事恐怕压都压不住了。”
不同于李宣的心焦,陆析钰慢条斯理地说道:“圣上宽心,如大理寺所查的一般,这四人的确没有任何相同点,但臣却发现他们在不同的时间都办过家宴。”
李宣:“家宴?”
“不错,”陆析钰点头,“这家宴便是他们之间的共同点,家宴上依照惯例都请了乐人,而这四个人的家宴上,都有一个叫‘兰青’的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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