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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承治沉吟一会,“哪会孤抽空去看看他老人家。”

  场面话说了两回,朱承治叫太监捧出几株百年老人参让王崧给带回家去。这玩意儿基本上只能摆着看,老年人用不得。一用指不定可以活到百岁都要被补的两腿一蹬。

  宝馨颇为同情的瞧了王崧一眼,这玩意还是回去给他爹用吧。

  西北边战事吃紧,朱承治示意下头人举荐了吴瀚,而后一头扎进了乾清宫。

  宣和帝身边离不开药了,躺在床上,脸色枯黄。朱承治亲自在侧殿给宣和帝煎好了药,自己亲自尝过冷热,才持了银匙送到宣和帝嘴边。

  朱承泓站在一边,瞧着哥哥伺候父皇。父皇生病了,做儿子的只要没有就藩,那么就该到父皇跟前尽孝,只是他向来是被伺候惯了的,一时半会的也不会照顾别人。一双手除了写字拉弓,其他的都没有教过他。一开始熬药,有小太监看着,都差点翻了炉子。

  后面朱承治体谅他年幼,干脆就叫他站在一边了。

  宣和帝艰难的张嘴,吞下喂过来的药汤。药汤熬的是火候,吃到嘴里,满嘴苦涩。朱承治给他喂了汤药,慢慢的给他说了自己在朝堂里做的事。

  皇帝病重,太子监国。哪怕宣和帝不想,也不得不叫朱承治去挑大梁。内阁和司礼监相互牵制,皇帝就该做里头的横梁,免得哪一头得了重头,失去控制。

  他不行了,那就只能叫太子来。

  “嗯。”宣和帝嗓子眼里头慢吞吞的吐出个字眼,“西北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

  朱承治有些意外,老马恋栈,高高在上久了,手里没权,难免心中生怒。他已经打好了腹稿,布置一如前几年,只是他叫吴瀚父子做了前锋。

  他的这点异动从没想过要瞒过宣和帝,也瞒不过。所以都和这位父皇交底,要是有个示下,也好处理。

  宣和帝靠在那儿,说了几句话,就露出了疲惫,“你现在是太子了,该怎么做,你自个心里应该有数。”

  这话说得好像他生来就懂为君之道似得,哪位储君不是要自小培养,也就他,一上来就抬了副这样的担子。做的好了,那是应有之义。做的不好,那就是向诸臣工证明,他这个太子的确无能。

  算来算去,都是父皇那边儿得便宜。

  这冰冷冷的天家父子情,究竟还是不能容的下有半点幻想和温情。

  心里所想,朱承治没流露出半点在脸上。他喂宣和帝喝了药,然后服侍他躺下。喝下去的药有安神的作用,不一会儿宣和帝就睡了过去。

  朱承治守了会,听帐子内呼吸匀称,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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