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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一直记得我便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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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触拥到少女温热的体温,看见她睁着眼睛灵动的样子,宇文兰的内心是无比高兴的,但是很快,这份高兴就被他的少女亲手打破。

软软的身体只在他刚抱上来的一刻僵硬了片刻,随后她便在他的怀中开始挣扎,小小的胳膊即使此刻没有什么力气,也在努力掰开他的臂膀往外推,他本以为自己过于激动环的太紧他的少女感觉到不舒服,又唯恐她自己伤到了自己,便微微放松了手臂的禁锢,可却没想到,温温柔柔的少女竟趁他松懈的时候在他的眼皮子低下逃了出去,见此,男人的眼底沉沉。

男人不知道的是,在他眼里又软又温柔的小姑娘刚才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他的手臂掰开,然后又蹬着有些无力的双腿跑到了门口,当她的手已经触到门板,只要再一步将门打开,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令人害怕的房间,不用单独和变态的男人呆在一块儿了。要知道她感受到男人滚烫的气体喷洒在她的耳旁,对方又那么一副不太正常的样子说着那样的话时,她幼小的心灵有多害怕吗?

那简直是要跳到嗓子眼!

景筠虽然学的是中医,但她在上学期间也接触过一些心理学上的东西,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她在第叁视角“看”到了这个她捡回来的“弟弟”对她过激的情感,她听到过在晨起、夜间他靠在他颈边的深情呢喃,也作为当事人无数次在床上、水里感受到他对她的浓重欲念,她看到过他对外人不掩杀意的排斥,同时她也感受到他对自己近乎执拗的喜欢,他的这种人格表现在心理学界有典型案例,可以称之为偏执型人格障碍加上些情感冷漠,但在现实生活中,人们通常简单粗暴的称之为——变态。

景筠内心虽然可以理解一些他变成这样的原因,但是这些事情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她暂时无法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和他正常的、友好的相处,她现在真的不想单独和他单独但在一个密闭的空间。

方才没有见到男人时,少女想起两人之间的纠葛还会脸红,但当自己真的醒来要面对男人时,她又害怕的从他身边逃走,并且说服自己对方就是一个她命中不待见精神不太正常的变态,她此行此举合情合理。显然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经意间就乱了心,而且她的这番举动明显也刺激到了被她推开的宇文兰。

葱兰一般的手指节扒着木门用力的拉开了一条缝,莹白的月亮画幅般拉开出现在她的眼前,当自由的欣喜已经要快挂在嘴角,景筠左脚正打算迈出,突然手臂上传来一股大力,近在咫尺的月亮也被“砰”的一声砸碎,门板在她眼前生生被合拢,因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正牢牢地按压在她的脑袋上方。

身后不断传来的迫人气压,手臂处巨大的力道,以及头顶上那双虽然她没有转过身但是可以想象到紧盯着她不放的双眼,景筠背后冒出了冷汗,在她内心纠结要说些什么打破两人这紧张的气氛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率先问话了:

“为什么,要推开我?”沉沉的声音不难听出他此时的压抑的情绪。

“我......”她本来也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在面对男人的这个问题时,景筠卡住了壳,总不能直接说她实在是害怕,想跑出去找她的假爸爸避避吧......

男人见少女不说话,他的情绪又坏了几分,即使眼中渐渐有血色浮现,血液中的痛苦再次将他包围,宇文兰依旧强压住此时的痛苦,他不能伤害到他的筠儿,他努力练习功法,拜入景清逸门下,就是想要做一个正常人,一个有资格拥有她的正常人。他爱景筠胜过爱他自己,今天得到他的少女已经醒来的消息他内心十分的喜悦,他进入房门满心喜悦的将少女拥入怀中,但是他的筠儿好像不那么想,她不喜欢他的拥抱,她推开了他。

可是为什么,要推开他呢?

“姐姐是讨厌阿蓠了吗?”

景筠听到身后的男人这么说,她思索了半天要说出口的说辞就这这么卡在了口中,甚至身体也有几分僵硬。

“没,没有。”她听到自己那么说,像一个不用心搪塞的渣男,但是原谅她,她只是没想到对方会再次叫她“姐姐”而已。

“那你为什么都不转头看我?”男人不依不饶,再次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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