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射了 sěγùщěи.còм(1 / 2)
在做这事儿上,陆知许不大爱说话,就喜欢“闷声干事”,要真开了口,多半是心里头不爽快了。
花魁不明白,只能害怕又委屈解释道:“爷那物事是奴家头回碰见的大小,从前没服侍过,如今遇着了,才发现此间快活,也莫恼,待奴家适应了便好。”
说着她就扭动小腰,抬起臀部迎合陆知许的每一次顶弄,嘴上还呻吟着求饶:“爷、爷慢点呀,太深了,真真要要了奴家的命了啊~”
陆知许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听懂腰腹。可不知为何,今天的他总觉得不来劲,硬着的柱子怎么也得不到纾解。
这让陆知许恼得很,直接将花魁的腿用力掰开折迭,膝盖都顶到她的乳头,稍微俯身,用更大更猛的力度对那处洞口发起冲撞。早被开发过的穴口明明已经够大,却还是被陆知许的粗大给挤压变了形。
流出的淫水更是打湿花魁的黝黑的毛丛和陆知许的囊袋。
“啊啊啊爷啊,慢些慢些呀啊啊啊~”
陆知许无视花魁求饶式的淫叫,只觉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可怎么也没法儿释放出来。
“呜呜爷啊,奴家小穴不禁操呀,慢点啊啊啊~”
小穴?℉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陆知许不知为何听到一个小字就联想到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楚楚可怜的。那张小肉脸看过去讨喜,娇羞的模样更是勾人得紧。
不知道操她是怎样一般滋味?
小穴估计得更紧致些才是。
操她了,估计还会哭,哭着求饶,爽得哭泣……
一想到这里,陆知许就感觉小腹一紧,兴许也喝了点酒,他看身下花魁的脸逐渐变成了那张稚嫩青涩的脸,喘息声渐渐加重,到后边,连花魁的呻吟也变成了一声声绵绵哭语。
像是她在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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