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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白卿言就属意白锦绣,只是想着望哥儿年幼,后来白卿玦回来……这才决定派白卿玦去。
“你若去了韩城,望哥儿怎么办?秦朗怎么办?”白卿言与白锦绣款步慢行,“即便是让秦朗与你一同去韩城,路途遥远望哥儿又经得起颠簸吗?”
“明日启程,这一路走慢些就是了,望哥儿虽然是个孩子,但也不能娇养,我还指望着等望哥儿长大了,能为大周效力呢。”白锦绣已经深思熟虑过了,“如今长姐已经登基为帝,不适合御驾亲征,他日发兵西凉……阿玦领兵比我领兵更合适,一来阿玦同西凉将士交手过,二来……这些年阿玦蛰伏南疆,对那里的地形比我清楚,所以韩城……我去!”
白卿言脚下步子一顿,身后弯腰跟随的太监婢女也连忙停下脚步。
她望着白锦绣清明的眸子,白家兄弟姐妹之间有些事情不必明言,就都已心知肚明。
白卿言曾与云破行有三年之约,她未曾有一日忘记过。
小十七的仇,白锦绣也未曾有一日忘记过。
战场杀伐生死由命,可云破行剖腹凌辱,肆意作践白家子,此仇不能不报!
当日,明明已经围困云破行,她却不得已忍辱忍痛放了云破行一条生路,如今白家改天换地,也是时候去找云破行报仇了。
白卿言握住了白锦绣的手,用力握紧:“走吧……”
“长姐……”白锦昭远远朝着白卿言的方向跑来,气喘吁吁行礼后,道,“长姐,青竹姐姐还有沈天之都回来了,青竹姐姐押着广安王和白水王两位藩王的家眷,沈大人押着意图带兵谋反的河东王和安西王世子还有河东、安西两地的猛将,就在宫门外候着,等候长姐召见。”
白锦昭喘了一口粗气,道:“青竹姐姐说,广安王、白水王和河东王三位藩王的兵已经到了大都城外隐蔽候命,谷文昌将军已率白家军将其围困,等候长姐命令,可随时剿杀!”
“你去接青竹和沈大人入宫,让他们在偏殿候着,等候传召入殿,再派人去通知你七哥……带兵出城,若这三位藩王的兵有异动,即刻剿杀。”白卿言沉着吩咐。
“是!”白锦昭应声,起身又匆匆离开。
“白水王已经被拿下,其他四位藩王怕是还想着一会儿在宫宴上,与长姐讨价还价。”白锦绣语声平和,“此次宫宴,晋朝旧皇族未曾在列,可五地藩王却在其中,朔方王惴惴不安,怕是鸿门宴,听闻白水王称病不来,原本也想称病,硬实被河东王拽着来了。”
“今日削藩之事若能大定,便是杀猴敬鸡……新法推行阻力便能少许多。”白卿言负在背后的手收紧,“提高女子地位,许女子参加科考,任用女子为官,鼓励寡妇改嫁,此一众法令推行难度最大,怕是有人会利用国子监的学子生事。”
“长姐放心,吕晋大人已经同我说过,他已派人去盯着国子监了,吕大人就怕有人煽动国子监生员闹事。”白锦绣说完这个,又想起今日在乾坤殿内埋伏的杀手,“长姐,今日在乾坤殿内埋伏的杀手有些奇怪,用剑的手法不像是在用剑倒像是在用刀,一些杀招倒像是西凉的手法。”
白卿言眉目未动,道:“想来与这位来了大都城便上窜下跳的炎王李之节,分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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