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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同:“!”祖父,我不要面子的吗?
震慑完族里的小家伙们,族长十分满意。
而月同生无可恋地低声急道,“祖父,我之前差点死在风兮城,是他们救了我!祖父您不感谢他们也就罢了,还让他们赔东西,您这样,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族长眯着眼听他发泄完,抬脸看着挂在权杖之上的青年,月同挣扎中险些把衣服给震破了,被旁边的族人弟弟小声提醒才反应过来,赶紧停下挣扎,垂头丧气地盯着祖父。
族长就跟拎小鸡子似得将人在半空晃了晃,“你可知道,这结界是我们族里长老们花了十年时间才巩固修复成功的?”
月同被周边一群小萝卜头望着,垂头丧气,“我知道!我们的结界每十年就要修复一次,迎接每次出岛的天雷和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袭击!”
可以说,没有那结界,他们这些族人不是死于天灾雷劫,就是死在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手里,但他们每十年又必须出来一次,且他们的族人战斗力不强,老弱妇孺又多,如果没有这结界,他们简直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您刚才也看到了,那群人没能破得了结界,这说明我们这十年的修复很成功!这一次危机已过,下一次的危机都在十年后了!”
月同以理据争,“即便是破了我们再用十年的时间也是能修复的,祖父您能不能……”
族长盯着他好半响,“他一剑就震裂了我们的结界!”
月同赶紧解释,“他不是故意的,您不知道他其实心性特别单纯!”
看着月同不停地给司诺诚说好话,族长简直都要插不上话了,只好拿着权杖一抖,挂在月桂枝丫上的月同身上的衣服就发出了一声刺啦声。
下方一个族弟赶紧伸出小手拽拽他的长袍,“哥哥,你再不听话,你待会恐怕就没有衣服穿了!”
月同:“!”
被挂着也就罢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挂,脸皮已经练厚了,但是不穿衣服被挂着,太刺激了,他不敢动了!
族长总算让他闭嘴,深沉道,“他一剑就震裂了我们的结界……”
“他不是故意……”
“你给我闭嘴!”族长忍无可忍,用看傻子的表情盯着上面挂着的傻子,“我说的重点是他的一剑!”
月同张了张嘴,表情凝滞,这才反应了过来。
雷劫和那些人联合围攻下结界都完好无损,浓雾散开后却被司诺诚一剑给敲开了一道裂缝。
“真庆幸他不是一开始就出现,否则……”族长说着又晃了一下权杖,看向自己傻了眼的孙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能一剑震裂他们花费十年心血修复出来的强大结界,这样的人,是他们族的座上宾,可想要这样的强者如何才能心甘情愿地待在他们岛上呢?
恩情人情什么的扯太多不好还,还不如用这种债务关系短暂地将他们留在浮空岛上。
月同想明白了这一点表情震惊,“可是祖父,即便是这样您也不能……”
月桂枝丫又是一抖,一根枝丫直接敲在了月同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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