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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么,我吃饱了以后,揣着饼食,经过西边儿的长廊,绕到了北边屋子的后面。
我经过了母亲屋子的北窗。”
宁仪韵神色突然一凛:“没想到,那天夜里,我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事情。
原本只想偷吃,没想到撞见了偷人。”
“什么偷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就是母亲偷人的意思。”
宁卢氏一惊,张嘴就喝道:“你混说些什么?”
“母亲,女儿有没有胡说,您自己心里最清楚,”宁仪韵说道。
宁卢氏掌心湿透,额上青筋突了一下,她深吸了口气,随即眼神凌厉起来,喝道:
“你偷拿饼食已是一桩罪,没想到你无凭无据,胡乱说人是非,血口喷人,污蔑嫡母。
品行恶劣,不孝之女,忤逆之女,我宁府竟然出了你这样的败类。”
宁仪韵听了宁卢氏一串骂,心里也不恼,她骂得越凶,便是越是心虚,色厉内荏是也。
“母亲,何必如此气急败坏。
血口喷人,污蔑嫡母?没有。
无凭无据,说人是非?也没有。
人证物证,倒是有,证据确凿,倒是有。”
第50本来只想偷吃,不想撞到偷人(下,二更
“母亲,莫急,先看看这个。”
宁仪韵从怀中取出一张宣纸,上面画着的,正是卢府外院管事从曲封那里偷来的香囊。画中香囊,细节之处清晰,连鸳鸯尾巴的羽毛,水流的方向也清晰可辨。
宁仪韵递给宁卢氏,她要一步一步瓦解宁卢氏的心理防线。
宁卢氏接过这宣纸,脸色顿时惨白。
“这只是画,原物也在我手上,只要我愿意,它随时都会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便是物证。
而人证便是我,你和那曲封的事情,我亲眼所言,亲耳所闻。”宁仪韵说道。
听宁仪韵突然说出曲封的名字,宁卢氏身子一晃。
撑了一下椅子的一角,宁卢氏勉强坐直:“你是人证?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这物证,就算这香囊真是我的,是我不小心弄丢的,那又如何?”
宁仪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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