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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的爱是有所保留点到为止的,远不如她想象中那般深厚,浅薄到在钱权面前不堪一击。她以前把他对她的宠爱和娇惯当成是爱情,其实他只是把她当宠物在养。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只上不了台面的金丝雀。
这个认知令温可芋感到崩溃,她很想让谢如令也尝尝被人羞辱践踏感情的滋味,故意激怒他道:“好,你要跟我搞婚外情是吧?那你能结婚,是不是我也能结婚?你要同时上两个女人,我也能同时睡两个男人,你把我当金丝雀,我就把你当小狼狗!你今天能去跟其他女人相亲,我明天就能嫁给其他男人!”
她失去理智要去刺伤他,捡最难听的话说。谢如令的冷静一点点被她击碎,他捏住她的肩,低头锁住她目光,黑沉的眸子陡地收紧:“温可芋,你敢嫁给别人试试!”
“为什么不敢?!”温可芋眼睛狰红,“别以为谢太太三个字有多值钱!”她举起手臂给谢如令看腕上的那根宝石手链,“看到没有?这根手链是季霖送的,你还说过很漂亮很衬我,我明天就去给他当季太太,你留着谢太太的名号给别人吧!我不稀罕!”
她失控到拿季霖去刺激谢如令,她知道谢如令和季霖是死对头,现在只要能伤害到谢如令,她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果然,听到季霖的名字,谢如令眉心瞬间拧成一个生硬的川字,捏在她肩上的大手似乎要把她骨头捏碎,温可芋毫无惧色地忿忿看他,他视线慢慢转狠,接着竟突然把她扛到肩上转身就朝大床的方向走去,温可芋握拳打他后背:“你放开我!”
他很快就将她整个人重重扔到床上,没给她挣扎起身的机会,下一秒他就欺身过来,沉重高大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伸手去推他肩,却被他轻而易举握住手腕,他一改往日温柔体贴绅士做派,粗鲁地去扯她手腕上的宝石手链,随着他野蛮的力气和动作,手链闷声断开,温可芋的手腕也红肿起来。
她疼得涌出新一轮眼泪,可委屈比疼痛还要催人泪下,泪水滚滚坠落模糊着她的视线,可谢如令就好像完全看不见那些眼泪似的,他毫无温情地把断掉的宝石手链猛砸向地板:“好!我看看过了今晚,季霖还愿不愿意娶你!”
他捏住她下巴,惩罚性的吻凶狠而来,他咬着她的唇,逼迫她张口迎接他的粗舌,他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温可芋呜呜地哭,逃不掉躲不开,他吞下她的呜咽和眼泪,大手撕开她的睡袍要把她彻底占为己有。
在屈辱和羞愤之余,恐惧也开始挤占温可芋的感官,男女力气悬殊让她在谢如令身下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他的愤怒他的强势他此刻的霸道和占有欲,温可芋止不住颤抖起来,哭声越来越大,挣扎的幅度却越来越小,她的这点反抗微不足道得像是以卵击石,他的吻离开她的唇,往下咬住她脖子,要在那儿用力吮出吻痕,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对她做过什么,要让季霖看清楚,这个女人被他占有过享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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