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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肋，是商人大忌。

顾淮言的前身虽然夜云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现在他已经洗白了，而他洗白的身份就是一个商人，同样的，夜云亦然。

商人重利。

为了保住灼灼，夜云在他的面前说了这种话，就表明，这件事发生完之后，不论顾淮言提出什么条件，夜云都会同意并且是无条件的同意，就算是他要整个耀华，都不成问题。

思及此，顾淮言不由对夜云连连侧目，低声问：“她在心里这么重要，是不是代表你真的很爱她？”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问夜云这个问题，第一次是蓝芯，那时候，夜云请蓝芯去劝灼灼同意做夜太太，结束之后，蓝芯曾经把他叫了出去，问了这个问题。

她是不是很爱灼灼?

但是他没有回答，蓝芯等的很不耐烦，只扔下一句，不论是不是爱，都要勤于跟灼灼说爱，以及甜言蜜语。

这么多天以来，夜云很少真的跟灼灼说过，那是因为，他一直觉得，蓝芯的提议太渣了，如今回想一下，是不是……他的想法太渣了？

外面的风越来越凉，就算是夜云坐在车里，并且车上开了足够的暖气，但是夜云还是不自觉的拢了拢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目光里带上了一层茫然。

“爱这个字……有些沉了。”夜云低下头，车厢里的光线有些暗，映不出来他脸上一点点的表情，然后顾淮言额就听见男人那略微有些低沉的声音：“只是，她的确很重要，至少比一些虚无的东西的重要。”

虚无的东西？

钱？

权？

顾淮言不置可否的一笑，不管是不是虚无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都是夜云握在手里很多年的东西。

……

灼灼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比较昏暗的荒废的厂房里，她紧抿了一下唇瓣，身体有些酸软，手臂被人用一种及其难受的姿势绑在了椅子上，她的正对面，是一个黑洞洞的仪器，因为距离的比较近的原因、

灼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来这是摄像机。

她抿了下唇瓣，心里有些慌，她紧紧的扣住了自己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的意识格外的模糊，她头疼的厉害，再听见脚步声的之后，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装作自己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这个动作牵扯到自己之前被打到的后脑勺，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的脸色苍白的厉害，然后就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

“有水吗？这娘们儿这么能睡，等她睡醒，谁等着她？泼醒泼醒。”

“啧，据我所知，她身体可不是非常的好啊，死了算咱俩谁的？这天寒地冻的，不配合就不配合呗，直接上不就行了么？大不了，这摄像头往后拉一下，你做的时候小心点，别露脸就知道了，谁知道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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