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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的底子不好，但她努力学了，说实话，莫娜喜欢，她还是很高兴的。

但，问题就是出在莫娜的身上。

“沈，周五去中-国一趟，听说那里是你的故乡，高兴吗？”

蓝芯捏着铅笔的手一抖，侧头看莫娜，低声问：“莫娜，我……”

“沈，你一定要答应我，我已经跟你们国家的一个名气非常大的姑娘炫耀过，我有一个很厉害的中-国风服装设计师，如果你不去的话，我就面子里子全丢了，求求你！”

莫娜一点都不高冷，反而经常会利用自己的美貌撒娇。

“去中-国哪里？”

“首都，好像是！”

蓝芯的心脏缓了缓，只要不是去A市，蓝芯还是能够接受的，她嘴唇动了动，拒绝的话缓缓了咽了下去，最后同意了下来。

……

国内，A市。

宁衍经过一周的时间，确定了于馨然是真的不知道蓝芯的位置。

夜云又一口咬定，蓝芯已经死了四年了，他的焦灼达到极致的时候，接到了宁老夫人的电话。

“阿衍，去首都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件事，宁老夫人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放过手，三年了。

也足够跟他证明，他还不够强。

沉静了大概十几秒，宁衍摸了摸西裤，从中摸出一个烟盒单手打开：“我去。”

宁老夫人还来不及高兴，宁衍就接着说：“但我有一个问题。”

宁衍愿意去首都，宁老夫人通体舒畅，就算是此时，宁衍有十个八个的问题，她都会一一的回答。

“你问。”

“当初，她在月湾的那条公路上出过一次车祸，和您有没有关系？”

电话那端突然沉默了下来，宁衍没有急着开口，捏着打火机把烟点上，静静地等着宁老夫人的答案。

“阿衍，你想多了。”

当初的事情，他查了，一开始他以为是苏苏的事情，毕竟当初A市政府正在开发那座山，A市市长又是苏理，是苏苏都合情合理。

当初的疑点太多，他却因为不在乎她让人草草的解决了，让叶凡去调查她的过往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件事，还有宁老夫人动过手的痕迹。

“我当初还是很待见她的，怎么会想让她去死？”

宁衍低笑了一声，有失落，有撕心裂肺的痛楚，也有释然：“奶奶，你否认，我也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