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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与中年男子走后,令狐容悄声对南宫无痕说:“我觉得他们没安好心。”

南宫无痕不解:“何以见得?”

令狐容拉着南宫无痕坐到帐篷边的火堆旁,低声说道:“我记得域传佛教的信众,哪怕是普通牧民,一日三餐之前必念经文祷告,刚才他们餐前,除了那个中年男子,你可曾见到其余人祷告过?”

南宫无痕恍然大悟,又有些不解:“或许他们只是去求经,不一定全是信众呢?”

令狐容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南宫无痕的头发道:“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如果那老者是信众,为何餐前不曾祷告?如果那老者不是信众,为何最后又双手合十还礼?只能说,他在假装自己是信众。”

南宫无痕点点头,尽管还是有些不明了,还是认同道:“不管怎样,出门在外谨慎一点总没错。”

“且看着吧,眼下咱们吃喝全部依仗他们,先装作不知跟他们去那什么西迦佛国,到时见机行事。”令狐容终于吃完那半个囊,定论道。

夜里很安静,南宫无痕与令狐容各自住进了自己的小型帐篷,与其说是小帐篷,不如说是有架子的睡袋,空间极其有限仅能容纳一人,翻身都难。

不过与二人前几日夜里在寒风中发抖相比已经好了不知多少。

夜里,令狐容听见了风的呼啸声,以及若有若无的狼嚎声。她心里有些烦躁,倒不是因为条件的苛刻,而是她此次出逃极为狼狈,没能将自己的琵琶带出来,沙漠中行走这三日更是把一些占重量的玉石银两全部丢弃。除了怀里的一把磷石、那颗种子与一叠银票再无他物,这群人若真不怀好意,自己失去阵法庇佑无法自保,便难办了。

令狐容正想着,便听到一阵刻意压低过的脚步声朝着她走来。

她的背一下子弓起来,表面不动声色,尽量维持了平稳绵长的呼吸声,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来的是两个人,在她与南宫无痕的小帐篷面前停住脚步,似乎哑着声在交谈什么。

因说的不是晋语,又很小声,她听得模模糊糊,只听见二人交谈中反复出现一个词“阿布玛”,也不知其意。

过了一会儿,大约是二人觉得交谈时间过久害怕惊醒他们二人,又压低脚步声离开。

直到二人脚步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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