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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木木然地拿稳伞,一时间心里翻江倒海,说不出来一句话。

宴轻瞥了她一眼,觉得她这副模样,比以前在他面前的所有模样倒是都真实顺眼,他看了片刻,觉得看够了,抬步出了伞外,转身走了。

凌画动了动,没追上去。

云落撑着伞等在二人后方,这时见宴轻独自没撑伞走在雨中,连忙冲上前,给宴轻撑着伞。

宴轻已经淋湿了,他以前最是在意自己身体,因为怕喝苦药汤子,所以,从不让自己着凉感冒,淋雨的事儿他大多数时候都不做,今日倒是破例做了一遭。

云落追上来后,宴轻倒是没说什么,就着他的伞,走在伞下,心里却想着,他才不乐意生病,可别这么娇气,淋了这么两下雨,便染风寒,就算有曾老头给他特制的裹着糖衣的药丸,他也不太乐意吃。

云落偷眼瞧宴轻,见他心情不像是不好的样子,他试探地问,“小侯爷,主子还停在远处,这雨下的太大了。”

宴轻扫了云落一眼,“你想说什么?”

云落小心翼翼,“你怎么又与主子吵架了?”

宴轻冷笑,“吵架?你见过谁家吵架,女人不哭的?”

云落:“……”

他家主子不同于别的女人啊!

宴轻目视前方,声音清淡,低低沉沉,“没吵架,我就是想要她知道,别以为我不说,她便能糊弄我,糊弄了一个月又一个月,这都几个月了,没半丝惭愧之心。”

云落:“……”

有吗?

他看着宴轻,“小侯爷,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主子近来没糊弄您吧?”

宴轻鄙视他,“你懂什么?与端阳待在一起的时候多了,是不是也传染了他的笨脑子?”

云落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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