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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被气笑了,“不行。”

凌画看着他,“你今日听诗作词论赋写文章读书是没头疼,大约是因为时间短暂的原因,若是不全治好,时间长了,怕依旧头疼吧?”

“那是自然。”曾大夫在一旁说,“伤了慧根,哪那么容易好?就算凭我老头子的医术,给你开药方子喝汤药,也要喝个二年的。如今你不头疼的确是因为时间短而已,你若不信,你现在就拿起书看一个时辰,你看看你的头还疼不疼?”

宴轻不买账,“我是纨绔,又不需要读书,不读也没什么,为什么非要喝苦药汤子治好?”

曾大夫一噎。

凌画还是想给宴轻治好的,曾大夫的医术,普天下再没第二个,她相信的很,他说伤了慧根,就是伤了慧根,他说能治好,就是能治好,又不是不治之症,为什么不治?

她看着宴轻,“还是治好吧!”

宴轻不高兴了,“你跟我说的话想不作数吗?你不是说不管我吗?我干什么你都不干涉吗?如今想要把我彻底治好,是有什么目的?”

凌画摇头,认真地说,“我跟你说的话作数,不干涉你做纨绔,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我是你未婚妻,很快我们就大婚,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我还是希望你我能百年好合,长命百岁的。”

宴轻轻嗤,“谁想与你百年好合长命百岁?”

骑个马都娇气的受伤,他如今不嫌弃她麻烦,完全是因为她会酿酒有鹿肉这两个最大的优点。

凌画瞅着他,“那、就算如此,你不想和我百年好合长命百岁,但总得想想我们的孩子吧?”

宴轻惊恐了,“我们什么孩子?”

凌画看着他,“我和你生的孩子啊?大婚后,是会有孩子的啊?”

宴轻后退一步,“谁想和你有孩子?”

他压根就没想过小孩子,有个未婚妻就够了,还要什么小麻烦?

凌画委屈地看着他,“我喜欢小孩子,我要与你生小孩子,你伤了慧根,也会影响到孩子吧?”

宴轻瞪着她,“你想什么呢?我不要,我不生。”

“不用你生,我来生。”凌画上前一步,拽住他袖子,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宴轻,你不能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我都不干涉你呢,你也得对我好点儿,这不过分吧?”

宴轻不理解,迷茫地问,“我怎么剥夺你做母亲的权利了?”

这罪过给他按的还挺大!

凌画给他仔细地解释,“我只能嫁你,你是我夫君,我想要小孩子,不跟你生跟谁生?你不跟我生,不就是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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