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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还略带青涩的穷学生不见了,涂涂从来没有想过当年离她而去的他会有一天,以这样优秀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而她却做了一个对调,混的如此落魄,简直是潦倒。
他和她总是不般配。攒紧手里的包带,她轻手轻脚的下楼。
直到她从楼梯口出现,他才回过神来,微微抬眸看她。他黑沉沉的瞳孔里有分外疲倦的神色,但是见到她,那种神色很快就被另一种神色代替。
他是在笑吧,但他好像并没有在笑,只是涂涂觉得他有一点笑意,十分的微小,因为他的颊上抿出了浅浅的梨涡。
徐景弋弹掉烟头,替她拉开车门,绅士的用手抵住车框,等她坐进车里,他的手放下来,自然而然的,抚摸过她的发顶。
他上车,座驾飞驰在路上,有一种轻松感在跳动。
不过轻松的可不包括涂涂。徐景弋这车是名副其实的至尊典范,驾驶空间十分宽大,真皮手感特别雅致,这种车她以前经常坐,但是现在坐起来却觉得不对劲。
涂涂想,左看看右看看会被笑话的吧,可是直挺挺地坐着,又紧绷绷的让人不舒服。
好在徐景弋留意到她的局促,等红灯的时候,他扫了一下她的包,主动问她:“包里是什么,抓得这么紧?”
他心情一定很不错,涂涂注意到他扣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在轮番跳动。
“就是一点换洗的衣服。”她蓦的脸色潮红,补充说:“还有很重要的东西。”
“很重要的东西?”他嘴角向上挑,有一点诚心戏弄:“什么宝贝,比如说地契存折?”
她十分不爽的偏头瞪着他,气恼的说:“大宝贝,等你求着问我要的时候不要后悔。”
他做出一个备受威胁的表情,点点头,眼底真的荡着一丝笑意:“那快抱紧一点。”
涂涂心塞,简直没好气的只想用脚踹他的车。
等到了机场,徐景弋办好停车手续,从后备箱拎出来两只拉杆箱,他用机场行李车推着,带她找大部队集合。
人看着就不齐,清点人头,其他科室还有好几个人堵在路上,徐景弋放下一只箱子给涂涂,“看看还缺什么。”
那两只旅行箱都是万向轮硬箱,一眼便知是出自某品牌的轻奢品,还是同样的款式,唯一的区别是一只珍珠粉一只银灰蓝,单纯这两只箱子就足够引起身边人的关注。
涂涂心虚,景弋就不能把她拉到一旁,偷偷的问她吗,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引得身旁同行的人频频相觑,那表情,好像苏护士和徐医生已经同居了似的。
气氛怪怪的,涂涂只好尴尴尬尬的说:“不用了,我不缺什么……”
“我早上又检查了一遍,你用的东西应该都带齐了。”徐景弋对身边的环境变动一点都不敏感:“还缺什么到当地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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