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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被惩罚,名下所有银行卡被冻结不说,他大哥还找了几个人监视他,连常去的娱乐场所也不让他去。
丁燃简直要被憋疯了。
直到昨天他才被“解封”,卡也解了冻。
他刚疯玩一天,就被大哥一通电话喊到度假山庄里,要他当面和沈衡还有阮绵道歉。
和沈衡道歉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他和阮绵这个女人道歉?他那天不仅被小土妞泼酒,还被她又踢又挠。
丁燃心里再不爽,也只能忍下这口气跟着大哥过来。
结果刚到这地,他竟然看见阮绵。
丁燃几步上前:“你怎么在这?”
说着,他抬手习惯性地想拽阮绵的头发。
丁景茗轻挡了下他的手,道:“阿燃。”
他脸上带着笑,声音听起来十分温和:“你想做什么?”
丁燃伸出的手停住,看了眼他大哥一如既往带着笑的脸色,又看向旁边的沈衡。
他立即收回手,老实道:“沈哥。”
阮绵察觉到丁燃朝她伸手时吓了一跳,脚下立即往旁边躲,满脸恐慌地拉开和他的距离。
丁燃余光一直注意着阮绵,自然发现阮绵脸上的神色。
他眉心拧了拧,刚忍不住想开口骂人,整个人就愣住。
刚过来时没发现,这会丁燃才注意到,阮绵身上穿着件男人的外套。
外套很宽松,他仔细看了看,隐隐约约能看见阮绵里面的衣服是湿的。
在他和大哥过来之前,这里唯一的男人只有沈衡。
阮绵身上穿的是谁的衣服,不言而喻。
想到沈衡的性格,丁燃脸色变冷,心里莫名憋着股气。
他拳头不自觉地握了握,盯着阮绵的眼神露出嘲讽。
阮绵知道丁燃在看她,心里很不舒服。
她在沈衡和丁燃之间权衡对比,身体悄悄地往沈衡的方向移了几步。
她宁愿被沈衡凶狠地吼,也不想靠近丁燃。
丁景茗目光扫过阮绵身上的衣服,再看向好友时脸上带着调侃。
沈衡脸色一直很冷淡。
“阿燃,道歉。”丁景茗拍了拍丁燃的肩膀。
丁燃收回放在阮绵身上的视线,态度乖得不得了:“沈哥,对不起,上次的事是我不对。”
想到什么,他指着阮绵:“沈哥,这个女人刚从小地方回京市,胆子小又不懂事,如果她刚刚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别和她计较。”
突然听到丁燃提起她,阮绵吓得连连后退。
丁景茗拍他两下:“管好你自己的事。”
丁燃冷哼了声。
丁景茗淡淡道:“还有呢?”
丁燃咬咬牙,最终还是看着阮绵,说出的话仿佛一字一句挤出来:“阮绵,上次在会所的事情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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