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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莫知白是怎么怀疑上千面之神的，也很简单,她接触的信息更多了。

作为一个D级人员，不管是血肉之主还是千面之神的存在，都不是她能够接触的，但莫知白却并不单单是个普通D级人员，玩家、许正平、暗网，三方面的消息来源，填补了她身份不足带来的信息差。

同样是变换系的神明，异面人是剥下人类的脸皮，才能变化成人脸的主人，而千面之神的信徒，在污染更深之后，世间万物，都可为其身躯！根本不需要人脸。

但对于污染不深的污染者而言，他们需要披上想要变化对象的整张皮，才能成为对方。

在沈尘学姐抓获了迟明翰后，更进一步确认，在陵江市搅风搅雨的迟明翰背后，就是丑国政府和千面之神信徒！

莫知白在暗网所见到的消息里，有一条猜测至今无人证实，但似乎又能够说得过去。

相同属性的邪神，或许拥有下上级的关系，但这种关系比人类的上下级更疏远，祂们之间不是纯粹的敌对关系。

在目前的所有档案记载里，神明信徒之间，天然的敌对，偶有合作，也是形势所迫，例如陵江市清理所有邪.教徒时，面对行动处的处处紧逼，他们被迫联合，但如果外在的压力减小，邪.教徒之间再次互相残杀也不是少数。

但这解释不通莫知白遇到的事件，从最初的的万象之主信徒，到后来的异面人、白色蠕虫、造梦人，似乎都能被迟明翰，或者说他背后代表的千面之神信徒调动，而这里面除了异面人，其他邪.教徒并算不上同力量系神明。

无数念头从莫知白脑海中冒出来，又迅速消失不见。

比起自己一个人瞎猜测，当然还是去问问前辈比较好，反正自迟明翰被抓以来，这些已经是半公开的资料了。

“邪神之间的上下级关系啊，之前我们这边也有学者研究这个，可惜还没有出成果，就因为了解的过多而疯了，但是你说的那个猜测并非毫无根据，知白，你知道为什么是四柱神吗？”许正平问道

“因为信徒从邪神传送的信息处得知，而我们又从信徒那里得知。”

“不止如此，知白，你来档案处这么久，也应该知道，我们对于神明信徒的话，必须保持警惕，除非有事实供参考，否则一律不作数，而四柱神，却是被全世界政府公认。”

莫知白想明白了，“什么事实？”

什么事实能为四柱神的地位佐证？

“所有的邪.教徒，无论是信奉的什么神明，他们都不会对四柱神的信徒出手！甚至必要的时候，双方还会合作。”许正平淡淡道。

莫知白低着头，思索片刻，“所以传闻中的上下级确实不准确，据所有资料显示，其余神明信徒并非对四柱神的信徒言听计从，但四柱神地位特殊却是真实的，这就是四柱神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