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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靠着临城最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楼上最好的隔间内,一众人都闭口不言,屋内的紧张气氛快要溢出。
傅则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冷汗都快要滴下,偷摸觑着姜应檀的脸色,一边还暗中向姜暮窈求救。
姜暮窈是看懂了傅则的意思,光明正大瞧了一眼姜应檀后,并不理傅则,只面上带着浅浅笑意,在一旁安静吃茶。
屋内之人,若是姜暮窈不出手相助,其他人便会作壁上观,傅则内心十分无助。偏生他还不知道那竹筒里的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更是对那女子的事情一无所知,思来想去,只好硬着头皮去拉姜应檀的衣袖。
傅则试图晓之以情,“我对夫人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哪里会再容得下旁人呢?”
“这王员外算是临城数得出名头的人物,还能把娇养出的女儿送与你,呵。”姜应檀嗤笑一声,任由他拉着自己的衣袖,仍旧是不为所动。
傅则又想动之以理,“身为驸马,自然不能再沾染其他妾室,我定然不会这般糊涂。夫人,我猜这纸上必定写得清清楚楚,讲明了是如何严词拒绝的。”
姜应檀慢条斯理将纸条卷起,放到竹筒里,握在手中把玩,“是吗?”
见她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傅则飞快扫了一眼四周,逼着众人移开视线。
傅则凑到姜应檀耳边,小声道:“夫人明鉴,虽然我不知其中详情,但倘若我真想要什么妾室,哪里会有书房里的木偶呢?只要日日对着那木偶,相思之情定可消减大半。”
“再者说了,见过夫人这般性格好、美貌绝伦的女子,我眼中再无旁人。”
瞧他明明不知其中内情,还能把话说得如此甜蜜动人,姜应檀到底没再装样子,使了劲把衣袖扯回来。
姜应檀睨了他一眼,“好好一个国公府养出来的公子,坐没坐样。”
“哄夫人开心是头等大事,其他都要往后放一放。”傅则义正严词。
姜应檀闲闲道:“对了,把你那玉佩什么的都收一收,省的再被什么人瞧出破绽。”
傅则闷闷应了一声,扯下玉佩放入怀中,“这可真不是我故意的,原先瞧这玉佩被仔细收在盒子里,问过了周一诺,说之前几乎不曾佩戴过,哪里晓得会被外人瞧出来,真是奇了怪了。”
“呵,那些人既然生出心思,自然会把你打听得清清楚楚,只怕还买通了府中的下人。”姜应檀眸色偏冷,将茶盏搁下。
话音未落,他就眼尖地看到姜应檀把竹筒抛了过来,连忙手忙脚乱地接住,忐忑不安望过来。
姜应檀挑眉,“想看就看。”
于是,傅则心中大石就此放下,嬉皮笑脸地说了好多哄人话,直把姜应檀惹得有些不耐,之后才坐回去自顾自地拆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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