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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大家都年纪轻轻,热血沸腾。
女孩子拉着殊桥询问美丽国的相关事情,那里的人都穿什么,吃什么?虽然说着鄙视资本主义,杜绝小资情调,但大家对于新的世界,依旧存在着好奇。
趁着支教组的组长没在,去隔壁车厢询问换票的事情,拉着殊桥聊了个热闹。
男孩子就冲着符明诚挤眉弄眼,刚刚他们可瞧见了符明诚那殷勤的模样。
左看右看,都觉得符明诚今天特别不对劲。
好事者甚至直接询问,这位新来的女同志,是否和他有些关系。
过了会,组长回来,身后竟然还跟着个女孩子。
殊桥一见,有些惊讶。
对方的眼神中也有和她一样的惊喜,忙不迭上前来,“小殊,你也在?”
算算年纪,殊桥现在的确是一群人中年纪最小的。
“秋露姐。”殊桥跟何秋露打招呼,当真没想到会在这绿皮火车上又碰见她。
两人也算是有些缘分。
何秋露拉着她的手,笑得很开心。
组长又介绍说,这位是新加入的支教同志,跟殊桥一样,都是留学生。
一下来了两个留学生大美人,大家都觉得新奇,又见他们两个认识,便免不得好奇和八卦起来。
一行人笑笑闹闹,竟然就在这车上度过了快几个小时。
殊桥坐了没多久,就觉得有点受不了,腰酸背痛,火车厢还带着味道。
她的同行人正在唱着红.歌,声声激昂恳切,车窗开着,外面荒芜的景象一下一下落入眼中。
殊桥格格不入。
她头晕眼花,又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背后有一只温柔的手拍了上来,轻轻的,一下又一下,还没等殊桥反应过来,那人又递了一杯水来,温热的,不烫,冒着白色的热气。
何秋露善解人意地说:“又难受了吗?喝点水润润嗓子。”
殊桥有些不好意思用别人的杯子,但何秋露坚持,她便凑在她的杯壁抿了一口。
温热下肚,整个人是感觉要舒适许多。
“谢谢。”殊桥小声地说。
何秋露摇了摇头,温柔地笑着,“大家都是同志,互帮互助,应该的。”
她有些担心,“我看那天下飞机你也吐了,你还好吗?我问了乘务员,从这里到掖城,还得一天一夜不止,要是你实在是难受,换一张卧铺票如何?”
殊桥是没想到这个时代的火车居然还有卧铺。
只是看这整辆车的状态,她也能猜测出,卧铺必然也没有比硬座舒服多少。
再说了,大家都是一同去西北的,她这个时候搞特殊,岂不是给别人把柄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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