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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亲他好像越来越顺,就像他说的一样,不需要通知他,想了就亲。
赢玉貌似也适应了,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浑身一颤,像受到惊吓似的,现在可以很自然地敞开身子配合她。
她亲额头就扬着饱满白皙的脑门给亲,她亲脖颈就抬着白净的下巴露出长颈方便她。
偶尔还会指一指身上的痕迹,讲这边多,那边少,要她弄个对称。
有时候一边宠幸多了,少年主动换到另一边,让她两边均匀对待。
褚长扶喜欢在他烦闷和待不住的时候亲他,每次被亲后都可以管一阵子,叫他安静下来。
所以这十几天来,少年脖间的痕迹非但没少,反而更多。
赢玉很白很白,雪白的那种,本来被红色衬得,就显明艳,又被黑色中衣裹着,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禁欲感。
身上多了那些痕迹后,更给他添了些想扒掉红色外褂和黑色中衣,看被裹雪白身子的冲动。
褚长扶捏了捏眉心,这种时候还能思考这个,真是罪孽啊。
她很快定了定神,拉着少年起身,刚要去下方亲自查看一番,不防地面上那个白色的宝光团子又出现了。
那几人掩住修为,伪装成普通的筑基期,像个刚从别处传送过来的一样,至角落里冒出来。
经常有这样的修士,也没人怀疑,叫那些人非常轻松地混出了城。
要不是领头那位身上宝光还是道器级别,仅凭肉眼即便是她也会看错。
因为这人修为比她高,隐藏实力她看不出来,只有宝光骗不过她。
那人实力太强,她不敢盯得太紧,人走远了才放肆瞧着。
这个人不是那三人之一,就是接近核心的手下,不放心阵法,过来查看一番,看完就走?
她等那人气息彻底消失,人也完全瞅不见才拉着赢玉一道,去了地底深处。
先是百丈,千丈,足足万丈才察觉到四周的异样,开始有四通八达的通道,倒是没人守着,但里面全都是各种各样的禁制。
他们不好进去。
“进不去吧。”赢玉长身玉立在她一旁,说风凉话,“进不去就干脆毁了吧。”
少年说话的时候嘴角扬着,露出锋利的小白牙,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
褚长扶没给他机会,继续忙着手里的活,“我只说不好进,没说进不去。”
阵法虽然精妙,又是大能者布的,但是她这个人吧,恰好喜欢钻研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喜欢夺人记忆,将别人几百几千年所得取了为自己所用。
很多年前她曾杀过一个阵法方面很有天赋,但为人不行,为了炼阵,拿自己亲朋好友血祭的阵法师。
她接了一个委托,要她杀了那个阵法大师,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雇主的儿子恰好是那个阵法师的朋友,被那厮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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