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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打断他的腿这一步已经完成不了。纵然运气好,真打断了腿,囚他一个月也如同痴人说梦,一个月足够他逃跑一万次。

假设这一步也侥幸成功,给他喂药又是一个难题,比登天还难,他又不是个傻的,会让人塞奇怪的药丸和汤水给他?

强逼着更是白日做梦,也要有那个实力逼迫他喝下。

他已经是元婴期,实际上能越级挑战,战元婴后期就像切菜一样容易,到了那个级别能药倒他的东西太少太少,即便有,短时间内也找不着。

找着了也喂不下去,能管多长时间又是个问题,搞不好才刚要拜堂人已经醒了。

所以只要他不想,一个步骤都进行不下去,生米煮成熟饭就像个笑话。

他的态度早就赤.裸裸的表现出来,尤其是今日那一出,无意义告诉天下人,他不肯。

揽月还不知她心里的想法,说着说着自己都相信了,觉得能做到,“小姐,真的不试试看吗?万一成了呢?”

褚长扶瞪了她一眼,“好好赶路。”

揽月不情不愿的拧过头,看向前方,还想劝,忽而一惊,本能地拉了绳拴,叫马车一顿。

褚长扶手里的账本险些闪掉,她捏紧了些,不满问:“怎么了?”

揽月揉了揉眼,“小姐,好像是三少爷哎。”

褚长扶挑了挑眉,第一反应是她看错了,这时候赢玉应该在逃婚的路上,怕联姻轮到自己,早就放出了话,只要赢明一跑他也跟着,绝对不给赢家逮他的机会。

按理来讲没可能大摇大摆出现在赢家附近的坊市,很容易被发现然后抓住,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他应该没那么笨。

褚长扶想了想,掀开帘子朝下方扫去,本只是随意瞄一眼,没成想还真瞧见了那一抹嚣张的红。

大概是自信赢伯伯赢伯母制服不了他,所以闲逛似的,将剑扛在肩上,两只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挂在剑头和剑尾,玉白修长的指头自然垂下,没使半分力道。

姿势看起来很是怡然舒坦,眉目之间也难得没有躁意,貌似心情不错?

认识他也有一段时间,晓得他脾气差,没耐力,除了钻研体术和剑术外,平时让他拿个东西都一脸的不爽,今儿居然守规矩地在卖冰糖葫芦的小摊前排队。

看来最近遇到了什么喜事。

比如破坏她的婚姻,成功打击报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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