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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甫一要去逍遥观。”李玄玄肯定的说。她心中忽生起了一个想法,宋清尘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什么,在瞒着自己,“明天我们去逍遥观。”
“可闭观,我们怎么进?”
“不必进逍遥观,那日王甫一不是去了云丘山里据说有狼的地方,你明日遮蔽好了,别露脸,去那里候着他。我在云丘下边的茶寮等你。”
“我让宋公子派些人同公主同去吧。”
“不用,我明日就说去千世寺上香,带上南楼的家仆就好,只是刚巧在那茶寮里稍作休息而已。”
“公主……”元郎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说?”
“公主和宋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口角?这两日都未见你们在一处。”
“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见公主不太开心,往常你们每日都在在一起看书烹茶聊天。这两日竟似断了联系。”
李玄玄心道,有那么明显么,她“嗯”了一声。
云执在楼下敲了敲廊柱,“若水荷花酥做好了,公主下来吃,还是我送上去?”
“去给我打一壶仙人醉,一会我下去。”李玄玄说道。
那日在王家府邸,宋清尘喂她吃了若水荷花酥之后,李玄玄念念不忘。不知是那日太饿了才觉得分外好吃,还是自己忽然变了口味,噬甜。巧了这荷花酥是城内最负盛名的胡记饼铺做的,而那家的得了真传的少东家是云执的师父,人称“胡来和尚”,是与逍遥观在一个山里的千世寺,里面的俗家弟子。大家唤他胡来和尚,一是因为他本姓胡,二是因他不戒酒肉,成日胡吃海喝,游戏人间。但据说别看他家是做饼铺的,但是富裕的很,那千世寺一半的香火都是他家捐的,所以住持也不好说他什么,不过是俗家弟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因胡来和尚为人极爱交友,年逾四十,不成家不立业,只求活的日日潇洒,且为人大方好客,朋友遍扬州。听闻以前年轻时曾想考取功名,还受过宋公指点,所以他与宋清尘早就相识。他推荐云执来浮生酒肆学艺,宋清尘就干脆的应了下来,李玄玄收了房契,也未曾动过浮生酒肆一分一毫,完全按照原来的经营模式来,自也没有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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