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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宁轻轻拍了下她的掌心:“谢谢方学姐。”

孟君宁起身,抱着纸箱往车的方向走,方幼宜看着他的背影,微弱地呼出一口气,这股情绪快消散时,她想起昨夜陶洲和从背后拥住她时说的那句“试试吧”。

她没有给陶洲和答复,因为她还没搞清他是要跟自己试什么。

固定床伴?还是女朋友?

她觉得前者的概率大于后者,却不好问出口,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没喝酒的孟君宁开车,喝多了的江遥坐在副驾上睡着了。音乐声飘荡在车窗里,陶溪和跟方幼宜窝在后排讲小话。

陶溪和依然很八卦到底是她大哥更好还是孟君宁更好,她问方幼宜:“昨儿晚上你跟我大哥怎么开始的?”

怎么开始的?

新婚燕尔识趣地先离开之后,她“顺理成章”地坐上陶洲和的车回家。然而陶洲和压根没往她家的方向开,上车后,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说车上,是哪一次?”

她被他带到那间公寓。没有人气儿的房子里,很快有了人气儿。

陶洲和没带任何目的,像招待尊贵的客人,给她煮了他自己爱喝的茶。跟她坐在露台上,一起看平京初春的晚景。

他们的共同话题永远从陶溪和开始,又讲到季医生。陶洲和在她面前嗤笑一声,仿佛回到他较真的少年时代,说了句季医生的坏话。

她当即觉得这个男人幼稚的可爱。

陶溪和听到这里,问:“我大哥说什么了?”

“他说,没让季医生在女人身上吃过苦,真是太便宜他了。”

陶溪和安静地翻了个白眼。

陶洲和说完这句话之后,方幼宜问他:“那你呢,在女人身上吃过什么苦?”

他摇摇头,笑一下。他的故事是跟他煮的茶一样,是敛在味觉里的,需要人品,诉说是多余的事情。

后来又是水到渠成。从阻隔露台和客厅那道玻璃门开始,方幼宜的手掌需要抓着窗帘才能撑住自己,她觉得她又变成了深海里独自泛舟的冒险家。

第三次,竟比第一次还要急不可耐。话到嘴边又收回的淤堵心理,倾情糅杂进对方的呼吸里、身体里。

在沙发上、在地毯上,去到餐桌,经过走廊,最后她趴在一副巨大的油画前,迷离的眼睛里投递进满目的玫瑰花丛,她伸出手,什么也没触到,只在汹涌的浪潮里触到自己蓬勃跳动的心脏。

……

谈话之间,方幼宜的目光虚虚地落在孟君宁的侧脸上。她很确定的是,她的身体已经遗忘了这个男孩,但是心里仍有残余的得不到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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