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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这年头还有这种纯洁关系的存在?”方幼宜惊诧道
陶溪和眼尾一挑:“那是我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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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酒是他们科室聚餐不成文的规定,陶溪和送的青梅酒被季霆打包带走。
去停车场取车的路上,拎着酒的季医生一言不发。
徐子骞察觉到他今日兴致不高,席间都没敢开他玩笑。同事们吃他嘴短,见他今日如此正经地撇清跟人家姑娘的关系,心里都有了杆称,相商今后再也不提此事。
关于他跟陶溪和的传言基本上终结在这顿饭里。
临近车边,徐子骞问:“真去相亲了?”
“真去了。”
“嗬,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这话季霆不好接。
开端是葛教授得知爱徒的婚事没成,立刻让夫人安排了电视台的姑娘跟季霆吃饭。他没理由再推脱,硬着头皮应邀。
姑娘是好姑娘,师母在电话里花了十多分钟做介绍,见面后,两人又独处一个小时,可事后他竟只记得两点——姑娘姓白,是南方人。
白姑娘隔天主动约他看电影,他心想,这可不妙,正要回绝,师母那边又给压力。
好吧,那再见一回吧。
偏激的想法是在等电影开场时产生的。
他无意,陶溪和更是心有所属,那他必然是不能娶陶溪和的。那关于那一晚的深刻记忆,总需要点别的事情来冲淡。
于是他主动找话题问白姑娘:“来平京多久了?是在这里上的大学?”
白姑娘当场尬住,气得差点走人。这种基本信息,介绍人早已交代过,昨天席间她自己也提到过。想他这番态度,看来是没那意思了,又羞又恼。
蒙甜的信息有误。后来几天,他只是每晚都给自己安排了晚间文娱活动,例如去看看展打打球。
那日下班,见他脚步匆匆,蒙甜随口问:“又去约会啊?”
“嗯。”他当是破除最近的流言。
结果弄巧成拙。
徐子骞见这人不说话,摸了烟盒出来,“来一根?”
季霆摆手,看着他吞云吐雾,想着陪他抽完这根再走。
圣诞刚过,元旦又至。这城市根本没有冷清的机会。
徐子骞环顾四周,来取车不是成双成对就是拖家带口。隔着烟雾,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高挑女生对季霆说:“赌不赌,这姑娘一准有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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