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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才看见这处可不止两位大人!

虚掩的门外影子晃动,依稀还能听见马儿嘶鸣,兵甲铁刃撞击,嘈杂纷乱,依稀听到有人道:“守好了!一只母蚊子都别放出去!”

这是......什么情况?

“别别别,我等可受不起你的礼。”

那将军见玉照朝自己行礼,吓了一跳,连忙摆摆手面露和善笑意道:“姑娘回房去待着,今个儿谁都不能踏出一步。”

玉照试探:“那我们何时能走?我家有急事,真耽误不得.......”

另一位听见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玉照诧异朝他看去,他连忙压住了面上笑意,咳了咳摆手道:“快了,你且先回去等等。”

等等那位就到了。

玉照哪怕心中着急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重新回了楼上房中,静静坐着。

“客栈内所有人员分开巡查,不允许同住一间厢房,你们二位,哪位出去去隔壁厢房?”门外甲卫做了个请的手势,玉照坠儿两两相看,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诚惶诚恐来。

深宅里走出来的姑娘,何曾见过这等仗势?

玉照却很快镇定了下来,左右她都知道,大齐治下极为严苛,倒是没听说过朝中某地发生过士兵乱来的。

“姑娘.......”坠儿敢离开她身边。

“我没事,”玉照握着坠儿吓得发凉的手,安慰她:“都是皇都卫兵,纪律严明,不敢乱来的。”

猥亵妇女,会被执行肉刑或宫刑,最好的下场,也是割了耳朵被流放三千里。

这群人皆是前途光明将来封侯拜相之辈,怎会自寻死路呢。

坠儿满面愁容,无奈走后,玉照关上了门,自己一人待在房里,支起耳朵仔细听着外边动静。

外边原先吵闹的很,这会儿却是静悄悄的,她尚且能听见自己头发上水珠滴到地上的声音,方才在下边是没感觉,这一会儿才感觉后背濡湿了一片。

拆了帏帽,见衣服前边后边都被头发上的水渗透,湿了一大片。

她寻了半天,也没能找到擦头发的帕子,索性坐在床上不再管,任由水滴滴落。

方才安慰坠儿的话也是她安慰自己的话,她如今六神无主,心绪不宁。

这等情绪,已经困扰了她多日,自从那日以后......

玉照想到此处心头酸涩难忍。

那日,实在是自己太过害怕,如今想起,都仍是叫她害怕。

她就像是一只蜗牛,喜欢慢悠悠的拖着壳走,心情好来天不怕地不怕,遇到怕的事躲起来就是,叫她丢了壳,她如何会同意?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沉浸在思绪里的玉照忽然听见楼下有马蹄声由远及近。

踏响如雷霆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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