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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日了,秦筝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他偶尔忍不住同她亲昵,她也不会拒绝,但被她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眸子看着,楚承稷总觉得他们之间似隔了什么。
他尽可能地维持跟从前一样的相处模式,为什么还是把她越推越远了?
楚承稷在案前枯坐了一会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眉心。
等他回内室时,借着角落里一盏昏黄烛灯,能看清床里边的锦被隆起一个不大的弧度。
他退下外袍躺了下去,习惯性地把人揽进怀里,掌心触到的是一片温软滑腻时,他头皮都快炸开了。
“阿筝?”他喉间发紧。
没人应他,被子里倒是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那双白嫩的手没像从前那般老老实实环着他的腰,而是扯开他衣带,从他寝衣里探了进去,掌心贴着他精瘦的腰线和块垒分明的腹肌一寸寸摩挲。
楚承稷的呼吸已经不太稳了,他抓住那只在他腰腹作乱的手,想抱住她让她不再动弹,可触手又是一片滑腻,一时间竟让他有股无从下手之感。
“秦筝。”
他喉结滚动了好几遭,额角青筋都凸起来了,在秦筝轻咬他下巴时,还是没忍住,把人按住有些凶狠地吻了回去。
他情动的时候,总是更喜欢连名带姓地叫她,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当成一个符咒,刻入骨血里。
秦筝五指无力揪紧床单,整个人瘫软下来时,屋角的蜡烛烛身上已多了几道烛泪划过的痕迹。
她额前全是细汗,身上也出了汗,乌发堆在软枕上,雪肤泛着一层浅浅的红,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慵懒,这副情态,只叫人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下去。
楚承稷用被她抓下来的寝衣帮她擦干净,又俯身亲了亲她,嗓音里带着哄意:“阿筝先睡。”
他欲起身,却被身侧的人按着胸膛推了回去。
秦筝抱着被子坐起来,一只手还按在楚承稷胸膛上,红晕未褪的一张脸,哪怕是做出怒容,也勾得人神魂都快没了。
她跟个恶霸似的捏着楚承稷线条极好看的下巴,“楚承稷,我是不是入不得你眼了?”
楚承稷整个人绷得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眉眼沉峻下来时,周身气势却不减:“胡言什么?”
秦筝半俯下身看他,乌发垂落至身前:“那你为何躲我?”
“……怕你疼,你也不太喜欢……”
后面的话他没能再继续说下去,整个人闷哼一声,当真是额角青筋暴起,清俊的脸上却全是错愣:“你……”
秦筝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不等楚承稷回话,她又说:“我要走了。”
青州和闵州虽有元江相连,却也相距千里,楚承稷唇瞬间抿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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